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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更进一步的安抚。 蒋卧的腺体罢工了。 言若勾起唇,大胆肆意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他还敢用手去捏蒋卧的下巴。 “哥哥,疼吗?” 蒋卧在闻到这么多的白玫瑰信息素时,身体本能用力拱起,他的每根神经都在跟他怒吼,扑了他,让他受伤,流血,用他的手,将猎物剖开。 但蒋卧始终死死地克制着,他几乎把牙都咬出血了,连双手都没抬一下。 他就算易感期,就算没了意识,也知道对面的是言若,他绝对不能伤害他。 所以言若踩着他,用诱人信息素勾他,蒋卧都不动。 他快要疼疯了。 这是本能和理智的斗争。 蒋卧英俊的脸通红,铐着手铐的那只手腕鲜血淋淋,言若还在兴奋地靠近他。 “想要标记我吗?哥哥。” 他只是一只白的不能再白的兔子,却敢坐在尖牙利爪的狼身上,不仅如此,百般挑衅,在未知的恐惧上光脚跳舞。 他既享受驯服的快g,也对未知兴奋的颤栗。 养一只大型野兽,就是在驯服他,和不小心玩大了,被他吃掉之间二选一。 言若所爱的,就是这种感觉。 他打开蒋卧的手铐,大笑着逗他,看着他生理性的流泪,又看着他宁愿咬自己的舌头,也不肯向他伸出手。 他太喜欢蒋卧了,太喜欢这时候的蒋卧了,明明是只凶兽,只要他想,就可以挣开那些枷锁,可他却弯曲着身体,跪在他脚下,臣服他。 言若亲了亲蒋卧的嘴唇,站了起身。 矜贵优雅的小王子一如刚来时的模样,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不妥,他不动一木仓一剑,仅仅用了嫩白的自己,就把蒋卧逼成了那样。 太好玩了。 夜还很长,小王子的tj才刚刚开始。 天亮时,蒋卧好似恢复了点意识,他流汗流的实在太多了,面色很差,嘴唇干的起皮,好像死过去了一次。 但是又诡异的从中找到了快乐。 他抬起头,不同于昨晚,此时他脸上戴着的,是一个嘴套,就是市场上,最坚硬又到处可见的,大型犬用的嘴套。 言若换掉了西装,这套西装已经不能用了。他穿上休闲服,转过头,对蒋卧一笑,“哥哥,你醒啦。” 蒋卧想起今天是高考的日子,强撑着要站起身,言若走过去按住了他的肩膀。 那只手柔软白皙,蒋卧却像有什么应激症一样,原本要起身的动作重重跌坐了回去,耳廓又热起来,“我、我送您去学校。” 言若在蒋卧汗湿的眼睛上亲了亲,“没关系,哥哥,我可以自己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