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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时候的齐泠长得和洋娃娃一样,老是有顽劣的小孩抱团捉弄他们,一般是向愿嚎啕大哭,齐泠则去揍惹他的人。所以余恪刚出现的时候,向愿以为齐泠也会打他。结果没有,齐泠在余恪面前挺乖的,乖到有点装。 手机还在一直震,齐泠看着联系人的姓名,也不咋乐意接,他拿着手机转了身子半个圈,对着外头的风景,也不让向愿听到。 喂。齐泠开口后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哑,可能是酒喝多了,不知道余恪能不能听出来是他。 齐泠。 嗯。齐泠应了声,哥。 在哪里? 家里睡觉,林子手机落我家了。 嗯。可能是齐泠的错觉,他觉得余恪声音沉冷了些,他说:你接着睡,记得调个助眠的背景音。 齐泠挂断电话晕了两秒,已经忘了余恪说的话,不过后面的音箱是挺吵的,现在改放摇滚了。 他将手机递给向愿,像猫晒太阳似的说话,带着糊弄文学成功后的满足和懒散,不会再打了。 向愿估计齐泠今儿真喝高了,对他的保证也持观望态度,但看齐泠是要接着玩,心里暗自安慰自己,余恪应该没有那么通天的本事,能逮到他们吧? 齐泠一回到包间,头牌和他刚喂酒的「少爷」一起迎上来,他们刚才看着齐泠和向愿在外头说话,不好去掺和,只能守株待兔。 头牌说:齐少,您刚突然要出来,我拉都拉不住,是不是我让你不开心? 齐泠凤眸半眯,看了他们好一会儿,陡然笑,不会,我喜欢谁,你不是最清楚。 头牌眼睛一亮,娇声道:这么说着可不算,得罚! 由你。 得了齐泠的允许,头牌和「少爷」对望一眼,默契地一左一右簇着齐泠往中心沙发去坐。 头牌将已经倒好的酒往齐泠跟前一放,我心软,不多罚,就这么一杯。 他声音渐渐小下来,蓄意靠近,喝完后,我接下来就随您 头牌叫唐寒歌,他现在能成盛乐一哥,也有齐泠推波助澜的功劳。因此唐寒歌直接将齐泠当成了最大的金主,为了齐泠有时候会推掉一些看起来没「钱途」的客人。 不是白推的,他会不经意间暗示自己的付出,从齐泠那儿讨够好处,但是这么干久了,他也琢磨过来,陪酒的买卖不能长干,唐寒歌不想一辈子给会所打工,想包养他的客人也不是没有,可是跟着齐泠久了,他挑客人挑得更厉害,左看右看还是齐泠最好。 只不过别的事情齐泠都应他,只有这事,齐泠不松口。 唐寒歌想要齐泠松口,所以这杯酒是有问题的。 会所规定,他们这帮人不卖身,任何客人如果玩嗨了想用强,都会被赶出去。唐寒歌的目的不是让齐泠被赶出去,齐泠之前虽说捧他,但是从来没有要过他,等齐泠喝下这杯酒,他还特地抹了引诱的香味,洗手台那边装了针孔摄像头,等事成了就说自己被齐泠强迫了,要齐泠对他负责。 齐泠确实如向愿所想的那样喝高了,不然也不至于看不出来唐寒歌表情中这明晃晃的算计。 他将唐寒歌递来的酒喝下,包间内音乐依旧那么响,灯光还是这么昏,他却觉得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雾,视觉与听觉都迟钝了,只是热,还有香。 唐寒歌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勾引,一股拖拽的力道迫使他站起,齐泠勾起他的下巴在他脖颈处摩挲,双眸泛着光,但并不炙热,冷水一样,他说:和我换个地方。 唐寒歌知道,齐泠是盛乐的高级VIP,会所有给他们准备单独的休息间,这算是一种默许,唐寒歌被别的高级会员邀请过,但是还没去过齐泠的那间。他克制不住地心跳加速,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只不过这样他不好留证据,于是略一犹豫。 他说:齐少,咱们玩点刺激的怎么样。 可我不喜欢刺激。捏下巴的力道似乎伴着这句话加重了,唐寒歌吃疼出声,发现并没有得到安慰,齐泠看着他,明明带着欲望,反而无情了。 唐寒歌被摔上洗手台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法儿看了,一条一条的碎布挂在身上,什么也挡不了。他本来只打算主动脱一件,可是后面齐泠全给他撕了。 被这么对待,唐寒歌有些懊恼自己分量放少了,早知道齐泠是这样的反应,他直接整包加进去,让他腿软得走不动路。 他干这行这么多年,男男女女都伺候,要是他能办了齐泠,即使不能拿出去吹嘘,自己心里面也够乐的,还方便拿把柄。 唐寒歌后悔的时机有些迟,他脊背抵着镜子,齐泠也不亲他,什么安慰也没有。 摄像头就嵌在镜子对面的墙壁上,墙壁旁边是卫生间入口,没有门,空而大,好像站一个人也不会影响到它的宽敞。 唐寒歌想素材大概率已经够了,他先前喊了几句「不要」,做过抵抗的假动作,齐泠动作真停了,这让唐寒歌更心动。 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齐泠还可以听进话,非常难得。 唐寒歌想齐泠原先只做1,如果他成了,那他就是名副其实他第一个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