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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喝了。 傅延乐将茶放在立柜上,伸手从宋雪檐的后腰边擦过,搭在虞京臣的椅背上,说:“知道你要过来,我亲自泡的,味道怎么样?” “醇厚味浓,你是当代茶神。”宋雪檐侧身将小杯放下。 傅延乐用指头摩挲着虞京臣的肩膀,低头扫了眼腕表,略带不满地说:“另一位男主角也太大牌了吧?” 方昼寂不知道燕栖和虞京臣的关系,闻言正想替燕栖说话,那边的门又开了。 转头一看,超大牌男主姗姗来迟。 燕栖套了件黑色高定西装,没系扣,棕色系复古花纹衬衫露出一截,同系窄丝巾在颈侧绑了个随意懒散的结。宽肩窄腰,四肢修长,将这幅装扮衬得高级又随性,暖色调灯打下来,衬得他像是从中世纪油画中走出来的。 宋雪檐收回眼神,伸手抚上腕间珠串。 燕栖一眼扫过屋里的人,最后顿在虞京臣身上,余光却不动声色地往上滑,去瞟宋雪檐。 宋雪檐杵在那儿,被傅延乐的手臂半圈着,神情浅淡,和满屋的热闹酒气格格不入,就像被搁在立柜上的那小壶茶。他依就是一身白衬衫,只是款式比平常精致,是暗纹刺绣的。衣扣系到最上面那颗,白皙好看的脖颈被遮去三分之一,显得禁欲干净,但燕栖却想起昨晚那个气息凌乱的他。 这一想,屋里那26度的空调风瞬间散了。燕栖理了理袖口,觉得有点热。 傅延乐在侧,就好比一口温柔铡刀悬在后颈,虞京臣识相地推开酒杯,改喝白水。一抬眼,燕栖那小子还在不远处站定,眼神僵硬地定着,余光散乱迷茫,透着遮掩不住的纠结。 虞京臣何等敏锐,更别说长兄如父,知子莫若父,燕栖这傻样显然不对劲。他顺着燕栖的目光微微偏头,余光扫过宋雪檐的脸。 燕栖没察觉虞京臣若有所思的目光,但制片人的吆喝声打断了他的情绪。他呼了口气,走到宋雪檐身侧,给自己倒了杯酒。 衣袖互相摩擦,宋雪檐一步未退,依旧站在原地。 “我来迟了,向虞总赔罪。”和虞京臣碰杯时,燕栖主动将酒杯放低了些,自然地卖了个乖。 虞京臣没有立刻喝,打量着他,眼神带点玩味。燕栖没明白,但莫名心虚,连忙伸手压住虞京臣的杯子,狗胆包天地迫使他喝了,又马后炮地奉上纸巾。 虞京臣笑了一声,伸手接了。 敬完酒,燕栖和宋雪檐听微醺的制片人吹了套牛,并鼓掌表示吹得好,之后一起离开了包厢。 门一关,碰杯谈话声瞬间消失,走廊上一片安静。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北厅走,一路上谁也没搭理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