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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日月角隆起,这个叫「日月峥嵘」,是贵格,易收名利。命宫白中带灰,说不准是家里双亲身体不太好还是家里有白事;鼻子圆厚,为人宽和;鼻翼窄,爱敛财,是个勤俭持家的女人面相。 总体来说是很好的面相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沾上这么重的阴气。 宁辞一边思索着,一边飞快地做题。 宁辞很聪明,学东西极快,以前忙着和师父走南闯北学习术数才导致他的基础不牢靠,但他脑子并不笨,而且从小熟背经书的经历让他背诵能力很出众,公式概念全背下来,一路都做得很顺畅。 遇事不决再掐个诀,难易顺序都拿捏了。 宁辞是考得很顺利,而楼争渡那边就不了。 他的考场在宁辞的楼上,空调开得倒是不低,不过他的座位很倒霉的就在空调对着吹的底下。全场皆穿短袖,就他冻成傻狗。 觉得冻了他才想起来宁辞让自己带着的外套,他把挂在椅背上的外套抻开,刚伸进去一只手时就感到了不对劲。 这怎么一股奶香奶香的椰子味儿啊?? 宁辞是有点小强迫症在身上的,他的洗护产品一般都是成套的,这样味道都差不太多。于是他沐浴露是椰奶味,身体乳是椰奶味,连洗衣液都是椰奶味,活脱脱一大椰汁粘糕。 楼争渡噌的一下就坐直了,像只工作犬一样认真地将衣服翻来覆去的嗅。妈的,错不了!这就是小神棍身上的椰奶味! 可是这衣服的尺码又确确实实是他自己的啊。 楼争渡开始脑内复盘早上的经历,顺便无比羞耻地回忆了一遍早上小粘糕对自己讲的土味情话。 回忆着回忆着他就悟了,艹,破案了。 所以小神棍一大早屁颠屁颠跑过来提醒自己带外套是为了偷走那件自己穿过的外套?? 就就这么一刻都离不开自己吗?! 是哪里是小粘糕,这分明是502! 楼争渡拿着卷子,迟迟没贴条形码,监考老师检查到他这里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着急忙慌地填写考卷侧边信息栏。 然后在姓名那一栏里提笔就写了个「小」字。 楼争渡低低地骂了一声,做贼心虚地将那个错别字涂成一个难看的小黑球,心里嘀嘀咕咕地责怪小神棍给自己下降头了。 这纯纯就是勾引! 他现在正被自己的衣服包裹着写卷子吗?那岂不是被自己的气息包围着? 该不会这个小变态还埋头进去嗅吧!光天化日,他怎么敢做这么变态的事情?! 楼争渡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不由自主地低头嗅了一把衣领子。 有点想喝椰汁西米露了。 他该不会该不会起立吧?!那也太变态了! 但是说实话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被自己喜欢的人的味道包围着,又是血气方刚满脑子颜色的青春期少男,有点蠢蠢欲动那是很正常的。 想着想着肚子就有点热,楼争渡一惊,迅速脑内吟唱大悲咒,好半晌才忘掉世俗的欲/望。 一个上午少年不是动来动去,就是突然脸红,监考员从开始的狐疑到最后麻了。 随便吧,只要别笑出声音影响其他考生就好。 好在后半程楼争渡安分下来了,甚至有点萎靡不振,他正在接受良心的谴责。 不管宁辞有多迷恋他,宁辞长得多好看,可他毕竟是个直男啊,怎么会对同为男性的人类产生不礼貌的起立行为? 虽然他是不会接受和小神棍在一起的,但他们经历这么多,好歹也算是半个兄弟了,兄弟的身体有什么可想的?! 如果想想张扬的话算了,先萎为敬。 因为良心的拉扯,导致浑浑噩噩地考完试,楼争渡都没有力气冲去楼下抓人兴师问罪了,倒是遇上了心情很好的沸羊羊。 楼哥!张扬笑眯眯:考得怎么样啊? 楼争渡漫不经心道:就那样呗。 说罢他突然想起那小神棍信誓旦旦地说他不会考查,难道调换衣物就是那心机粘糕的策略?! 故意用椰奶味的洗衣液洗了自己的外套,好让他在考试过程中一直胡思乱想,让他考差!这样的话,小神棍就可以有他垫底,勇夺倒数第二名! 好你个宁辞! 张扬看他莫名其妙就振奋起来了,似乎找到了个什么可以解释自己考烂了的借口那样兴奋:哥你怎么了?诶我跟你说,我这次绝对发挥超常! 我事先去找了一下宁哥,让他给他浅算了一下。他说我最近运势好得很,做啥都能顺风顺水,叫我别有压力,我一定能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楼争渡现在听不得那个字,骂他:别一天到晚吃鸡吃鸡,鸡惹你了吗?未成年,尤其是处于关键时期的高中生,别一天到晚想着那种东西,就是你天天说这个,带来的影响多不好啊! 张扬: 张扬委屈:这不是你有我有大家有的东西吗,为啥不能说? 一语惊醒梦中人,对啊,你有我有大家有的东西,他为什么想到那个不守男德的小粘糕会那样子。 他忙问:张扬,我问你你、你有没有偶尔会有点,对兄弟、有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