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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她突然想起来最近京中的信件怎么她还没看到过一封。 她找来了专门送往信件的官员,问起这个事情。 那人也是苦皱着眉,“殿下,下官前几日收到的那份信就是您桌上的最后一封了,我也早早派出了传讯官回京,可如今既不见来者,也不见去者回来。” 温言仔细一算,从她昏迷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有四日没收到了。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温子薄上次还说要把下一批的物资送来,她还回了要加些入冬的被褥棉花的要求进去,按理说不可能没回信的。 温言的心思有些不定了,她得知晓个一二。 隔日她就命传讯官快马加鞭去往日交换情报的驿站里,温言在桌前偶尔看看外边的天色,不知怎么的,她心里情绪就像失衡的天秤一样忽高忽低的。 她喝下口热茶,茶水的清香味能很好的平复下她的动摇。 温言在心里告诉自己,有兄长主持大局,她把京中的多数暗卫也都留在宫里,更何况宫内外都有洛寒珏镇着场子,有谁敢在这位将军面前起心思的呢? 一想起洛寒珏,温言的心就安定了不少,往日很多美好的回忆也一拥而上,这一次她没有再故意去压着自己的念想了,无他,离京这么久了,她是真的太想了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将了。 她也有想过要不要在和温子薄的信中提及一两笔关于洛寒珏的近况,但每每到了最后一笔要落下,温言的手悬停在空中直到酸软了,她也没把那笔情意落下。 都是面上不显,但心里也会溢出很多思故的无奈。 叹息过后温言摸摸怀里的一个香囊,软和的手感让她心里也好受些,她想,幸好走之前把洛寒珏给她绣的这个小玩意儿给带上了,偶尔拿出来在手上把玩,嗅着那点不存在的暖香味,她心里也好受不少。 这样想着,反倒越想越多,最后温言唇边出现了一抹柔情的笑意。 那时少出现的绚烂风情让边上研墨的侍女都看红了脸,低下头不敢多去瞧这位的容颜。 结果,两日前被她派出的年轻人在一日下午浑身是血的骑马回来了。 马蹄声惹了不少人出来围观,当时温言难得在院中躺在椅子上晒晒太阳,这也算是必要的一个医嘱了,结果听到这个动静直接从椅子上起来,正好门口一伙人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出现了。 温言的身子突然僵直了一瞬,明明还是正午但她就是步子一下也迈不动了,她看着被带到她面前的那张惨白的脸,还是柳靛扑上去把人接着,她才动着步子走到人边上。 “殿下,殿下,京中,宫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