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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只知很好闻,清爽又干净。 时间漫长又煎熬,不,不是煎熬,是想要什么,却不敢斗胆去期待能得到,去又诱|惑着想要的念头频频冒出。 只剩一身白色内衬时,床帐内的空气也像被加热了般,叶秋风匆匆脱下自己的外袍,撸起袖子,露出裸露的手臂,以此做出赤身果体的假象,将脱下的衣物透过床帐放外头去。 陪房丫鬟远远看着,心道:亥初一刻,夫妻相敬之礼。 叶秋风扶上她肩膀,让她躺下,随后闭着眼睛别过头去,斗胆趴到她身上。 花暮雨很怕被她发现,自己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浑身热的像血液都被煮沸。 叶秋风右臂的严重刀伤,在她平板撑之际狠狠一疼,整个胳膊疼到瞬间失力。 身子一个倾斜,唇畔擦着花暮雨的脸颊,跌趴到她的侧脸。 异样的触感,叫花暮雨先愣后怒,脑袋蹭的涨热,抬手就“啪”地掌掴在她左脸。 “嘘!”叶秋风抬起剧痛的右手,死死攥住她欲继续掌掴的手。 “嘶,疼!”花暮雨被攥疼手腕,没忍住怒叫一声。 “那、那我轻点儿,你别……” 话还没说完,花暮雨抬起左手,手狠狠拧了一下她的右胳膊。 “嘶!别拧那里!疼!” 叶秋风疼的拧着五官,以口型道:“刀伤。” 花暮雨心头一揪,匆忙坐起身来:“很疼吗?给我看看。” “没事,一会就不疼了。” “真的?” 帐外,陪房丫鬟隔着床帐,看着两人的身影,喃喃默念: “宗主久未经事,生涩喊疼,怒中不慎拧疼其势,后起身视查,势峰无伤。” 确认房事已行,陪房丫鬟悄步离开,前去宫闱监,由主簿将上述载录下来。 花暮雨没留意到床帐外,那陪房丫鬟已经走了,只知刚才用力过大,叶秋风的刀伤又在渗血。 应该很疼,也该问一句在哪受的这么严重的伤,但花暮雨莫名舌头如打结般说不出口关切的话,看叶秋风用布条重新扎紧伤口后,才透过缝隙去瞧一眼外头,看到那陪房丫鬟已经走了。 想不通怎么这回走的那么快,上次……五年前洞房时,那丫鬟在外头站了半个多时辰,叶秋风撑在自己身上,汗都从额头滴到自己身上。 也好,花暮雨没再去多想,放松下来后,便疲惫的侧身、背过身去,睡觉。 叶秋风右臂疼,只能平躺着,时不时抬眸,去瞧一眼花暮雨的背影,不知她是否睡着了。 胳膊疼,怎么摆都疼到骨头里,试探着伸着胳膊,手摆到花暮雨头顶,这样能不触及伤口,好受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