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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风后悔的要死,早知道这臭狗要去看门他就不给它下泻药啊。本来就是个小教训,现在可,好差点成命案了都! 这一晚上麻烦你了,赶紧去睡吧,眼瞅天就要亮了。闫冬对他说,眼神格外柔和,还带着几分的麻烦人的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应该的。不管宋时风心里怎么后悔,反正嘴上绝对冠冕堂皇,你也赶紧去睡,今天不是还出车吗?你这临时也不好请假,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大黄就交给我,也别折腾它处送了,我保证给你照顾好。 你,行吗?他现在是把狗交给谁都不放心,何况还是个跟它不对付的。 什么叫行吗?那是肯定行!宋时风大包大揽,都这个时候了我还跟他计较啊?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你这个主人我也不能慢待它,每天烧鸡肉骨头,保证给你养的白白胖胖,回来就叫你爹。 滚你的。闫东没憋住,露出个笑模样。 得了得了,睡了睡了。 谢了,兄弟。闫冬抓住他的肩膀狠狠的抱了一下,这次是真感激了,话都透着亲近,睡去吧,明早我叫你。 嗯。 第22章 补偿 宋时风因为补偿心里揽下了重任,一天三顿饭外加上药清理屎尿屁就都是他的活儿,其他都好说,狗子知道自己落谁手上了,倒也配合,就是清理粪便差点没要了他的命,泻药的劲儿是真不小,第二天狗子还在拉稀,其中滋味就别提了。 自作孽,不可活,半点不假。 宋时风拿出伺候大爷的架势伺候了半天狗祖宗,便便都收拾了三回,一拍脑袋才想起来买止泻药。 真是脑子被狗啃了。 刚买回来药传呼机接叫了起来,陈铁军问他怎么没去上班。 他哪儿还顾得上上班,狗子搞成这幅模样归根究底有他一半责任,不料理清爽了他都没脸见狗主人。 可是他也不能说在家管狗啊,这不是明摆的,给人小辫子抓,干脆就一杆子支到公事上,说在想辙解决问题,这几天上不了班。 糊弄过去合伙人,再一次给狗子清理了垃圾,宋时风摊在椅子上生无可恋。 指着被剃的东一块西一块伤痕累累的狗子想骂却又张不开嘴,最后指了半天才丢了一句,你可真是我大爷! 赶紧好吧,以后随便你打劫行了吧。真是欠你的。 狗子的自愈能力比宋时风预想要快得多,不过两天就精神了很多,宋时风也可以放心出门了。 这两天除了伺候狗大爷他也没闲着,就折腾着怎么把那事平了,最好是一劳永逸。 当然,也不是说就不给孝敬啥的,就是别另外折腾人就行,他要求那是真不高。 外出跑了两天也没跑出个头绪,关键是没有人脉,这要是在他老家尚禹城根本就不是个事,当然也没人会没事找他的茬儿。 唉,啥叫出门万事难他算是知道的真真的。 正琢磨着闫冬出车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他一进门就先扑过去看狗子,虽然每天都接到宋时风给的消息,可没看到真狗他就是不踏实。 大黄见了主人那叫兴奋,耷拉了好几天的脑袋高高挺着,不顾伤腿就要往闫冬身上扒,然后就被主子按住撸住了大脑袋,幸福的直呜呜。 果然谁的狗就是谁的狗,我伺候了好几天都没冲我摇摇尾巴,这差别也忒大。宋时风靠在门口假模假样的酸不拉几调侃。 辛苦你了。得了,你告诉这位大爷以后别打劫我就成。宋时风气哼哼的告状,我都跟他说几百遍了,它就是不鸟老子。 闫冬摸摸狗头,放心,大黄很聪明。 呵呵,不打扰你们父子团聚,走了。 结果这一团聚就是四五天,宋时风天天早出晚归的总能看见这位跟狗子亲亲我我。 你怎么还没出车? 不干了。 就就不干了?不是假都不好请?你不去了你那师傅还能出车?看不出来你比我还任性啊。 给徐师傅找了人,这点数我有。本来也没打算干一辈子。闫冬挑了一筷子面条,开大车给不了我想要的。 宋时风咸鱼瘫,挖煤也给不我了我想要的。 那你还干?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道路是曲折的,钱途是光明的,有了钱才有机会得到想要的。他叹口气,就是这钱也不好得的很。 挖煤还不挣钱就没有挣钱的行当了。 一行有一行的难处,不说了,心烦。宋时风吃了一口面条,诶我说,你突然不干了是不是因为狗? 嗯。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闫冬平静的说。 那可真是你儿子,亲的。 是兄弟。 几岁啊你,幼不幼稚。还兄弟,跟真的似的。 闫冬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自嘲,从我十二开始就一个人住这,一个人做饭吃饭,一个人睡觉洗衣裳,一个人干所有一家人干的事。有时候为了有人跟我说说话就在同学家死皮赖脸的玩儿到大黑天,人家不想带我吃饭就撵我走,后来没地儿去就满镇子溜达,反正就是不想回这个空荡荡的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