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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将它拿起,放到我视平面以下仔细瞧。 季枭坐到床沿,好整以暇地望过来,正观察着我的反应。 这是……石头?对,这玩意甚至不能说是礼物,在我看来这不过就是一颗普普通通的石头罢了,只是它表面光滑,玉般的颜色,像是被人试图用拙劣的雕刻手法做出一个具体的形状,可具体是什么呢?因为雕刻之人的技法过于粗糙,我盯了半天,竟也没盯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什么……”轻轻将它放到桌上,盯了许久,我才迟迟意识到这或许一颗国际象棋的棋子,可单看外表,又有些分不清它究竟隶属于棋兵中的哪一种,“是棋么?”不太确认地,我转过头问季枭道。 季枭的眼神颇有几分揶揄,“居然看出来了。” “……你管这叫礼物?”眉头不由自主地蹙起,我觉得十分别扭,棋的话要送就送一套,哪儿有单送一个棋子的道理,并且这棋子还…… “这种破烂玩意儿配你,正合适。”带着些许恶意,季枭像是打定主意寻我不开心,说完这话后他便倒在床上,窝进被子里。 将这小玩意捧在手中看了片刻,“是你刻的么?”我问。 季枭却像是已然睡着一般,并不回答。 将那颗小棋子拿起,赤脚走到飘窗台边,将它放于其上,“能凑一整套的话,才能玩吧,我对这种棋不是很熟悉。” 回过头,发现季枭正窝在被窝里静默无声地凝视着我,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倒像是一头猛兽静默无声的审视,我没有多说,只回到我自己那边,揭开被子,令自己缩进尚还未温热的被窝中。 很有意思,那之后每隔一段时间,窗台上的小棋子就会多一个,可以看出雕刻者的手艺是日益精进的,最初的那一颗反倒是最令人难以看出原型的那个,我觉得顶有意思,并且开始好奇为什么季枭会想到送这个给我,刚开始我还尝试从他嘴里问出个答案来,可他好像永远都说不出什么好话: “小时候刻着玩,只是打算找人帮我存着。”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最配你。” 我本想告诉他我觉得这很可爱,谢谢,但一听他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便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如果这些棋子能够凑齐,我或许会愿意跟季枭对弈那么几局。 以上是我个人认为的,跟季枭为数不多算得上“和谐”的时刻,其实除这件事之外的大多数时候,我和他都分歧颇多。 喻景盛最终还是被关进了监狱,老三去探望他的时候不知他跟老三说了什么,回来之后喻景澄就显而易见地消瘦了下去,开始避季枭如避洪水猛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