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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不会反抗,最危险的一次,是清早起来发现被他绑在了床柱上,我饿了一天,他拿着我喜欢用的东西和我最爱的食物在我面前晃悠过一遍又一遍。 他还说:“冉灯,你就是欠*。” 我气得想死,但是毫无办法,只能等管家放假回来后救我,哪知道管家想闯进门的时候,被他一掌推了出去,然后一拳头,直接将人打得在医院住了两三天。 虽然那之后我也是很快被人松了绑,为表关怀,去看管家之前,我还是为人煨好了汤,打算晚上再去医院时顺道带过去。 提前将东西放进锅里叫人看着,哪知道回来之后看见汤被喝了个一干二净,罪魁祸首还一派悠然自得地评价:“咸了些,但也不是不能入口。” 我发誓那是我第一次想掐死季枭,然而我也的的确确那么做了,虽然很快被他镇压着按倒在沙发上,他咧嘴,笑着,声音却是咬牙切齿地:“你以为我没听见你跟那个死老头的通话?把我饿出胃病又想赶我走?门都没有。” 他有胃病我是知道的,但向来不清楚究竟是因为什么,或发生在什么时候,不过想来也是,被我那样罚饿式训练,他不得胃病才有鬼。 那之后,约摸是心理作用吧,我偶尔会下厨做几顿好的招呼他吃,他这人也不知是天生跟我不对付还是怎么的,平时吃饭一声不吭,只有吃我做得饭时会煞有介事地挑刺说这不好吃那不好吃,气得我恨不得一碗扣到他的脸上,虽然好几次我的确那么做了,但都被他躲开,真是可恶。 那时候的我十分希望他能识相点自己离开,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我也会后悔为什么当初他跑了我却非要找他回来。 没错了,我也曾经弄丢过他,但最终又想方设法地将他找了回来。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怕老爹吧。 老爹是一个极为“重视”家庭的人,在我们小的时候,每一年,他都会举办一次所谓的“春游”,一是为了巩固我们这几姊妹的兄弟情谊,二是为了维系那在他看来十分重要的家庭氛围。 用一队的房车出行,我们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包间,并且每个孩子都会带上自己的仆人。 那时季枭刚来我身边不到半年,我俩都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 那次出行,我原本是想带上管家的,但管家的确不能离开公馆,而那时老爹也明确表示就训练季枭为仆人这件事,他要看看成果。 于是我便只能带上季枭。 季枭真是找事的一把好手,进了车内,他直言不满意仆人专用车厢内简陋的设施,还说什么里面一股子“老人味”,非要跟我挤在一起。 我当然不愿意,当时因为警惕着老爹的“打分”,所以我便对季枭格外严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