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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莫名的有些烦躁,顾余带上剑上了山,她自幼就不爱说话,都说性子随了她的爹爹。 外人不知,她却是见过一出门就面若冰霜一本正经的父亲,回到家就变成了喋喋不休的人,也就她那温柔的娘亲受得了,在她看来,爹爹也就一张脸看的过去,其余的,呵呵…… (村口的马车上,顾晚猛地打了个喷嚏:谁骂我……) 这柳家村近几年虽然昌盛了些,可山里面却还是少有人来,顾余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凝神练起了剑法,她性子极为冷清,情绪却时常不佳,于是习剑就成了她发泄的一种途径。 寂静的山林里,远处忽然惊起一片飞鸟,顾余陡然收剑,眉毛凝了凝,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我可爱的小余啊,你要记得爹爹的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千万不要多管闲事哦”脑海里响起爹爹的谆谆教导,尽管这种对话往往都是以娘亲一个眼神过来,爹爹就不敢多言而结束,可耳濡目染之下,她不免对人情更为冷淡了些,不知道顾晚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欣慰。 (顾晚内心:这古代女子活的多艰难,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她只是想好好保护自己的女儿有错吗?谁知道呢?) “小姐”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顾余下山的脚步急转,眼神微微一暗,她心里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做不到置之不理,脚下朝着山林深处飞奔而去,树影斑驳处,一个丫鬟模样的姑娘跌跌撞撞的醒来,睁开眼就看到自家小姐被两个歹人摔在地上,衣服已经不着片缕,她尖叫一声“小姐”,人就扑了过去。 那跌落在地上的被称为小姐的人,明显已经神志不清,她只是受邀参加诗会,中途却被人掳去,昏睡了几天再醒来就到了这不知是哪的荒山野岭,自己的贴身丫鬟文画晕倒在一侧,两个不认识的男人对自己虎视眈眈。 她努力想站起来,身子却发软发热,察觉到什么似得,她惊惶的睁大眼睛,却无力反抗,身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撕落,嘴巴却像被缝上了一样发不出一个音节。 “哈哈,今天只有我们哥俩才能救你,你若不从,再等上半个时辰,这美妙的身子可就只能喂狼了”让人厌恶的声音使得主仆二人更为绝望。 神志变的愈发不清醒,她绝望的咬住舌头,耳边随着文画的尖声呼喊,身上最后的一层贴身衣物被撕去。 眼泪无声的濡湿了眼眶,嘴里被咬破的舌尖充斥着血腥味。 “住手”陌生却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不敢置信的睁开眼睛,一个面若冠玉的白衣公子执剑而来,只一晃神,两个歹人已经昏死在地上,她随之放下了紧绷的神经,最后的理智也离之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