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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所以只是想了想。 被钟霓虹这样贴着,每一次她的大脑都会渐渐空白。 钟霓虹的鼻尖地已经抵到她的脖颈,“你可能是习惯了。” “你要干什么?”潘临溪怕痒,不禁往一边挪了挪。 “不要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好不好!”钟霓虹头靠到潘临溪的肩上,心想着,她果然还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 “你困吗?”潘临溪侧首,闻到钟霓虹秀发中的淡淡香气,忍不住一阵心旌摇荡。 她的体温穿透衣服,清晰地传过来;以及若即若离的贴压,还有散落过来的长发,这一切无不令她心猿意马。 “你困吗”想要传达的其实是“接吻吗”的信号。 “你觉得呢?”钟霓虹挑起一绺两个人贴在一起的长发,心不在焉地玩弄着。 “不困。” “嗯,确实不困。” “今晚,姜闽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 潘临溪知道,钟霓虹在装傻。 “那句‘钟霓虹终于修成了正果’,你不想解释一下吗?” “不想。”钟霓虹忽然从潘临溪的肩头起开,“姜闽柚喝多啦,她乱说的。” “哦。”潘临溪没有过度探究。 听到姜闽柚说“钟霓虹终于修成了正果”的时候,潘临溪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她不确定,那时候她问她的那个问题是不是处心积虑的。 她本想问问钟霓虹,但她显然不愿多提,所以就按了下去。 今晚,同学们都很高兴,一个一个来敬酒。 道钟霓虹今天不舒服,所以,她的那一份,都是潘临溪代喝了。 “我也喝了很多。”她又说了一句。 “潘,你不是说你不喝酒吗?” “平时不喝。但我们的喜酒——可以这么说吗?” “反正我们是结婚了,有什么不可以!潘,你的酒量、酒品都很好——” 潘临溪淡笑,她侧首,有点想要靠到钟霓虹身上。 都怪自己问了敏感的话,她一定是自尊受损,所以才从自己身上起开去。 “真怕有一天,我会把这一切当真。” “为什么怕?” “就是——”潘临溪忍了忍,“在一起的每一天,好像都有快乐的事情发生。你知道,我的生活一向很——贫乏,可以这么形容吗?” 钟霓虹不置可否。 潘临溪继续说,“我怕习惯了生活中有你——然后,约期结束,你我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世界,想一想就很难忍受。” “潘,活在当下不好吗?如果今天的快乐是真的,那么,你就是真的快乐。所以,为什么不把这一切当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