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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第1/3页)
她中间走不动爬上骡子车时,车里只有一块真就是现代坐垫大小的地方,就那种上学时,上课带的屁垫大小,再多余一点空闲位置也没有,她竟然感觉好幸福,竟然睡得格外香甜。 综上所述,第一天穿越而来,那天她明明最嫌弃,感觉干什么都很艰苦,要苦死她了。如今回忆,居然是她坐骡子车能躺最大面积的时刻,吃的也最好,打扮的最体面。 那一天对于如今的她来讲,是梦想。 妈呀,如果能重头再来,她一定好好珍惜。 而现在,喝河水烧开些、点滴醋,都不知道能坚持到那天。 “娘,”宋茯苓接过新出锅的饽饽,一边狼吞虎咽地咬,一边含糊道: “我现在信你那句话了,就没有人遭不了的罪,到啥时说啥话。什么九零后零零后吃不了苦,就看你什么条件了,比如咱们这样的,逃荒,一岁娃都能做到吃苦耐劳艰苦朴素。” 钱佩英没什么精神的点点头:“我也没想到我这么能走。走好几万步。” 而宋福生接下来说的话,娘俩差点用大白眼瞪死他,一眼一眼剜。 第七十章 谁吓谁(三更大章,为小花猫喵喵叫打赏+) 钱佩英:你说都累成这样了,今个一天走了好几万步。 她都想学女儿往那哐当一倒,饭碗一推,是事儿不干,脸皮一抹,爱咋咋滴。 这臭老爷们还给她娘俩布置任务,他是不是欠揍?跑古代来皮子紧了。 什么任务呢? 当托。 没错,就是现代社会的那个托,饭有饭托,卖货有卖货的托。她俩的任务是思想托。 用一句话总结就是,小品里有一句歌词:“生产组队开会,组织学习啊。” 晚上七点多钟,新任命的“政委”宋里正,盘腿坐在最前面,嘴叼烟袋锅子。烟袋依旧没冒烟,舍不得。 宋里正先咳嗽两嗓子,然后才说道:“让大伙先别眯觉是么意思呢,就是想总结一下下山的第一天。不过都小点动静说话,能让大伙听见就中。讲话之前也不能你一嘴我几句的,那不乱套了?谁想讲两句谁举胳膊。” 宋福生在他旁边小小声提醒:“阿爷,是举手。” “对,举手发言。”说完,宋里正又给大家比划了一下,作个示范:“就这么的举。” 大伙坐在各自的铺盖上,你瞅我我瞅你,眼里大圈套小圈,各个寻思着: 讲这一天?这一天发生的事儿,大伙都在啊,不都看见了吗?还讲什么。再说以前也从来没这样过啊,过完一天还得唠唠,没经验。 咋讲啊?不道咋讲。 宋福生忽然咳嗽了一声:“咳咳。” 钱佩英先翻个大白眼,才举手:“我先说两句,咱们得吸取教训啊,不能再心软出现今个给人干粮的事儿。这是打过了,打不过呢。你们想想那后果,都会有什么后果?” 呀,对! 是啊,真不能再心软,以后有人死在眼前也不能再给人干粮。 这话立刻给大伙引导了思想方向。 尤其是几个老太太,那斗争经验足足的,一边数落王婆子,一边撇嘴道,要是没打过,这些小子们再被人打伤,咱比那些人还得惨,都得踩着咱身体扒住车抢粮,你信不信? 信,那指定的。 而且咱还不能软,这一软,都欺软怕硬。 你看看那些人,干不过就跪地求,那是没办法了,要是能干过咱,不带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