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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们两个,真有意思。说让打的是他,可见你晕过去后,又疯了一样抱着你回屋,亲自给你上的药。又是煮药,又是熬汤的,还是他。见你没醒,又守了你整整一下午。这醒了倒好,又不敢进来,只会偷偷躲在窗外瞧一眼......你呢,脾气倔的和他一模一样,醒了第一句话,问的是,二舅呢?我啊,是搞不懂你们。” 长欢无奈笑了笑,想朝窗外看看,刚一动身体就疼的咧嘴,只好乖乖躺好小声问道,“那,二舅还在窗外?” 杨延瞄了一眼窗口,道,“走了。” 长欢又问,“那这次,算不算是我赢了?” 杨延突然不作声了,一本正经问道,“你心里是否真的想清楚了?非她不可?” 长欢认真道,“我只要她。” 杨延叹道,“红尘万千路,你却选了满是荆棘的一条逆行路。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足够清醒,还是在犯糊涂。” 荆棘注定了痛苦和艰难。逆行注定了不被理解和多数时的孤单。 长欢却觉得,即便是布满荆棘逆行又如何?终究是一条路,一条通向阿错的路。 长欢道了句,“值得!” 值得风雨无阻攀爬这荆棘逆行路,值得用心去爱,值得终身托付! 杨延接过长欢手中的汤碗,道,“你既已想清楚,我便支持你。阿荀那里,我会去和他说,给他些时日,终究他也会理解的。” 杨延出门前,长欢突然道,“舅父,谢谢你。” 杨延看着长欢笑了笑,道,“明日再来给你换药,睡吧。”说着带上门回了自己院子。 林长欢躺在床上发呆,睡了这半日,早已睡意全无。她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有些不真实。想着阿错说爱她,想着他们将来隐居的日子,便开心的将头埋在了枕下。 而后又想起暖暖的事。长欢也哼唱起那首催眠曲。哼了几遍,竟也生了睡意。 好在鞭伤只伤皮肉不动筋骨。加上杨延的药,以及林荀每日各种养生汤供应,林长欢躺了三日,便在床上躺不住了。 林荀和长欢虽然不再剑拔弩张,却也因为安错的事情,生了嫌隙。两人见面也是一个礼数周到,一个不多言语,倒是让杨延觉得略显生分了些,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又修养了半月,长欢已恢复如初。这期间她动手缝了几个香囊,起初只是缝了一个同样花式的蓝色桃花香囊,后来又觉得红色桂花香囊阿错应会喜欢。可自己平日喜欢身着紫衫,为了让阿错时刻想到自己,又动手缝了一个紫色桂花香囊。 可看着眼前的这三个香囊,林长欢又犯了愁,总觉得还是最初绣的蓝色桃花香囊做工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