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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团宠生活 第96节 (第2/2页)
法王吐了白布说:“放好。” 有小喇嘛递上个黄铜刀鞘,巴拜特穆尔转腕把匕首塞回刀鞘,扔了回去。 “我替你们请太医瞧瞧吧。” 法王眼神微澜,手扶着那条伤腿来回搓了搓,然后傲慢地哼了声,盖上了被子合眼休息。 巴拜特穆尔起身指指外间,舜安彦跟着他起身,两个伺候的喇嘛小跑着替他们打开殿门。 跨出殿门,巴拜特穆尔望向圆月感叹道:“今日元宵啊,月亮很美。” 舜安彦不觉自己和这个和尚谈论风月有什么意义,只道:“神童早些休息。” “□□天上转,梵声天上来,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巴拜特穆尔问,“佟少爷听过这首诗吗?” “没有。”他皱皱眉头,“神童名满天下,满蒙汉藏不但通且精,我自愧不如。” “这是隋炀帝写元宵的。”巴拜特穆尔对月轻笑了下,“亡国之君的诗,您不学很正常。” “您好好休息,法王的身体也需要照顾,我明日会找个太医来。” 他替巴拜特穆尔打开门,他没有推拒,轻飘飘地甩袖入内。 随着他的走入,里面是法王愤怒的咆哮:“你怎么又说这种鸟语,亏还不够吗?” 舜安彦竖着耳朵听,可巴拜特穆尔回了什么,他却没有听懂。 他看向看守的侍卫,他们则是已经习惯。 “法王与神童一这样,便听不懂了。” “知道了。” 舜安彦看了眼正殿外摇晃的黄铜风铃,紧紧皱起了眉头。 * 隔日,他请示康熙召梁之惠去给法王看病。 自己则趁着白天去元衿那里喂猫。 彦寻不喜欢紫禁城,这地方比畅春园小太多,也没有四阿哥的那些哈巴狗,它每天除了追麻雀,猫生毫无意义。 元衿的人生在紫禁城也毫无意义。 无意义到,她坐在院子里看舜安彦喂猫都觉得新鲜。 “鄢少爷,没睡好呢?” “回公主的话,办差,守夜。” “对哦。” 元衿抿抿嘴,托着下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公主?有问题吗?” 舜安彦给彦寻加了根小鱼干,以鼓励它不要在紫禁城从社牛猫变成抑郁喵。 元衿摇摇头,又点点头。 “要是是那位,老实说,奴才没新鲜的能告诉您。” “你老针对他。” “真没新鲜的,还是那么阳春白雪、出尘脱俗。”舜安彦捋着猫毛说,“昨夜还要和我谈诗论月,奴才无能,直接拒绝了。” 元衿长长地“嘁”了声,“他诗词会的比书房里的哥哥们都多,你自愧不如吧。” “嗯,还被他师傅嫌弃了。” “法王吗?”元衿好奇道,“法王嫌弃他学汉诗?那当年教他做什么?” “不知道啊。” 彦寻吃得差不多了,舜安彦的体力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公主,奴才和您最后汇报一件事,那位的师傅得了附骨疮,奴才给他找了太医。” “你和皇阿玛请示了吗?” “当然。” 元衿好似松了口气。 “奴才告退回府了。” “你去哪儿?”元衿翻开自己的那枚双雁怀表看了看,“这才早晨九点。” 舜安彦指指自己憔悴的脸,“在草原奔了一个月多月,昨夜还守了一晚上,铁打的也该歇息了啊。” 睡眠不足,容易让人怨气十足,他本还想昨儿半夜夜深人静想一想康熙的那些话。 结果强撑着眼皮值夜,满脑子都是浆糊。 元衿笑起来,挥挥手让他消失,他转身时又叫住他。 “诶,你等等,把这个拿走。” 元衿去屋子里取了本书来,像飞盘一样扔向舜安彦。 他及时接住,问:“什么?” 元衿晃着脑袋凑近了说:“我翻的笛卡尔,生日快乐。” 笛卡尔的discours de la méthode即方法论,是舜安彦最早带去福君庙的三本洋文书之一。 “可公主当时不是选的另一本吗?” 元衿小声凶他:“你一个优秀学生,需要我给你翻牛顿三大定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