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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嘴咬住了他的腺体。 薄薄的表皮被牙齿刺穿,冷冽的信息素与诱人的红酒味混乱的缠在一起,唐最身体在狠狠颤了两下以后彻底瘫.软,他红着眼睛喘.气,从颈部到侧脸都变成了红色。 邵行洲用自己的味道将他完完全全的包裹,他耻于承认又不得不承认,他渴望这种感觉很久了。 从第一次邵行洲以一种暧昧的身份出现在他少年的梦境里后,这种渴望就已经隐晦的藏于他心里的某个角落。 只是他喜欢装傻,总也不承认,而当渴望猝不及防变成现实时的一瞬间,他像踩在棉花里,轻飘飘的软绵绵的。 唐最垂着眸,邵行洲从他后颈抬起头的那一刻,他动了动,吻了上去。 人的感情有时候特别像个沙漏瓶子,一旦开了个小口,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流沙的速度越来越快,感情倾巢而出,掉的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恍惚间,他睁眼看了下眼前人的眉眼。 眯着眼睛,神色模糊不清,呼吸急促的托住了他的背,几乎不受控的释放出了更多的冬雪味信息素。 唐最周身都是强势冷冽的味道,但他却更热了。 “唐最。”邵行洲低声叫着他的名字,靠近他的后颈,然后抬眼,看向镜子里的人,他腺体下方有一颗很小的痣,不仔细去看平时根本注意不到。 他慢慢低头,吻住了那一小块地方。 怀里的人又抖了一下。 “我从来都没有变过,几年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唐最,我喜欢你……听懂了吗?” 腺体再次被咬住。 但是唐最没有回答,邵行洲就没有更深的咬下去,他的信息素也只浅浅的注入到最表层,并没有到腺体腔中。 这是临时标记,唐最难受的手指都缩起来了。 他想被咬的更深。 “邵行洲……”低的只有气音。 “你个崽种。”他哽出了哭声。 从小到大无论什么邵行洲几乎都会让着他,但唯独在感情上,邵行洲从来没让他舒坦过,似乎不把他从自己的龟壳里揪出来就不罢休,总要逼着他面对这个问题。 过去那么多年,唐最从来没回答过,他说不清楚,也觉得不够正式。 就这么不行吗? 他非常不要脸的想着。 唐最避来避去,避了邵行洲这么多年,飘忽不定的来来去去,好像只要这样,他俩就算不得什么,没人能摁头给他们的关系下个定义,他也乐的轻松。 但这样不就是搞暧昧的渣o吗? 唐最哭了,邵行洲狠狠咬了他一口,在腺体下方,他被咬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