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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柳初年已经离开,言黎言辞间也算少了些顾忌:“我有不少问题想要请教一二。” 南乔心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将披风搭在自己身上:“你问吧。” “为何晋国的元熙帝姬会在此处,又为何会成了你的师傅?而且你应当也是知晓晋国宣称元熙叛国之事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她在南梁留着是为了什么?可会对南梁有何不利?”言黎见南乔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便索性将自己存疑之事一股脑地全都问了出来,“我看你见到她高兴也是真的高兴,可又像是有所芥蒂的模样,倒让我有些看不懂你们的关系了。” 南乔险些被她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晕了头脑,勉强理出思绪一一答道:“先前父皇嫌弃我不学无术,于是派人到晋国为我求师傅,谁知来的便是她,号称是元熙帝姬的师姐。我最初只以为她是寻常的师傅,也是到近来才知晓她是元熙。至于叛国之事,就更为复杂了,我也不便轻易透露,还请你见谅了。她不过是暂时留在南梁修养,并不会做出什么危害南梁的大事,你尽可以放心。至于你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南乔摇了摇头,苦笑道:“连我自己都说不清,又如何能告诉你?” 任是言黎再怎么胆大心细,也不可能但凭着一面就看出两人之间的那点情愫,只以为她二人之间是为着正事起了什么纠葛,于是不假思索地开口劝南乔:“元熙帝姬是出了名的聪慧,若是你们在正事之上起了争执,你还是多听着点她的意思吧。” 被言黎这么一劝,南乔心情更复杂了,很是心累地叹道:“不是你想的这回事,我是被她嫌弃了。” “她嫌我……”南乔略加停顿,纠结了一下措辞,“太过优柔寡断,妇人之仁。” 言黎听了此言,将南乔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结合这几天对南乔的认识,并没有品出她身上有什么妇人之仁的地方。在她正犹豫间,突然想起了曾经的那件事,灵机一动脱口而出:“只怕不是她嫌你妇人之仁,是你以为她太过冷漠无情了吧?” 南乔猝不及防地被她戳中了心事,脸上浮现出些茫然:“我怎么会嫌弃她?” 言黎看了她这反应,便知道自己猜中了,斟酌着言辞开口道:“怎么说呢,你若这么觉得倒也不算什么,毕竟八荒之中虽人人称赞晋国元熙帝姬是惊才绝艳之人,可背地里议论她冷血噬杀的也不少。” “她不是这种人。”南乔坚定地摇了摇头,反驳道,“虽然她有时候的确很是淡漠,但她并不是噬杀之人。” “《七杀碑》听过吧——我生不为逐鹿来,都门懒筑黄金台。传令三军诸将士,破城不须封刀刃,逆天之人立死,跪亦死!”言黎眼中多了一些血色,语气平静地念出了这盈满杀气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