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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橘白黛眉轻蹙,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 窗户破了?是你弄破的?不然怎么解释她能找到这个小洞,还有方才那词不达意的话。 木蓝一听,心里怵了一下,是原主弄破的啊,她也不敢回头,就干巴巴地看着那个小洞,按照自己想好的理由瞎编道:我之前就恋慕夫子,却又不敢靠近,后来家兄给我出了个昏招,有一天晚上趁你睡着之后,吹了一点点mi香进来,我只进来看了你一眼,什么都没做就走了,我发誓。 至于衣服脱到一半又给穿回去,还有神志恍惚的时候亲了几口,是绝对不能承认的,这样说应该可信吧。 李橘白神色复杂,不期然的又想起这个人晚上抱着自己衣服的情景。 竟然还发生过这种事,而她什么都不知道,想想就有点后怕,若是有歹人。 不过到底只是个痴情的姑娘,就是手段下作了点。 可惜她只能辜负了。 此等小人行径切莫再做了。 木蓝转头,看着神色淡淡接受良好的人,忍不住问道:夫子不怪我吗?不觉得意外吗?就这? 就没了? 你只要诚心悔改,我这一次便不怪你了。 李橘白轻叹一声,好在只是进来看了一眼,否则她也不能保证自己能不能原谅,看来以后要小心为上,万一这个人又犯浑呢? 她不露声色地比较了一下彼此的身高和体型,心里出神地想,真要动起手来应该不相上下吧。 木蓝连忙举手发誓:我一定诚心悔改,绝不再犯,只不过家兄人品低劣,白日里拿此事要挟我,他还收了邵旺族的银子,对夫子言语间多有侮辱不说,还还若是任其下去恐怕会出大事,所以我想请你配合我演一场戏。 她说完,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就像是终于解决了后顾之忧一样,至于木堂说的那些无耻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便言语含糊的一笔带过。 李橘白默默听着,在听到邵旺族的名字时,脸上几不可察地闪过一丝厌恶,至于木蓝言辞闪烁的话,她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们十岁就订了亲,两家又有生意上的往来,时不时也会见上一面,本来还算相安无事。 可那个男人在十五岁那年有了通房丫头之后,言行举止间便开始轻佻无状,甚至屡次想强迫于她。 若不是顾忌着两家有婚约,对于这种胆敢调-戏她的登徒子,她一早就报官了,好在后来婚约作罢。 虽然自己是被退婚的那个,但李橘白心底却一点也不难过,甚至有种终于解脱了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