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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肝肾之疾 (第1/3页)
其实每一章,都有点肉末吧,虽然不够塞牙缝…… 他声音拔忽的高,震得萧婵呃逆一声,不及咽下的食物聚积在喉中,险些被噎进地府报道去了。 萧婵赶快拿茶水饮尽。 曹淮安吐出一口气,捺住怒火,温辞道:“我知府中烦闷,可凉地番客多,鱼龙混杂,万一有不轨之人怎么办?” 萧婵顺了气,道:“梁将军威武逼人,不轨之人闻而退却,你要相信自己选出来的将军啊。” 提到梁寿,曹淮安心里更赌了,“你和梁将军男女有别,不可交搭无艺,更要有別嫌之礼。” 这句“別嫌之礼”,当初外祖父也总挂在嘴边。 此时的曹淮安,就像外祖父一样念叨…… “往常并无什么交谈,今日是头回,往后不会了。” “头回难道就没有男女之分了吗?“曹淮安深知自己此刻又是辞气凌人,说到“吗”字时,顿了顿,翻腔道,“再说现在春寒露重,你骨柔易感风寒,待天气暖些,我便带你出府看看。” 这话已说得嘴清舌白的了,就是不让她抛头露面之意。 萧婵委下目帘,眼眸一溜,口角初开,有些委屈,道:“君家这是要面折我之过吗?” 见她妥首之状,曹淮安莫名气焰降了下来,道:“没、没有……也不是要薄责你,就是……” “君家肝有疾。” 萧婵捋起垂落的秀发,莫名道了这一句话岔断他。 曹淮安不明其意,脱口就问:“你说什么?” 萧婵若有所思的点首,“看来肾也不好。” 曹淮安:“……” 肾不好?她竟然说他肾不好…… 曹淮安面已如猪肝色那般红了,过段时日,就让她知道什么叫肾好。 萧婵不顾他颜状是好是坏,耸了耸肩,道:“都说‘肝受病,则目不能视清,肾受病,则耳不能听清。’食枸杞可补肝补肾,另外早些睡,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要不就说得截近些,呴呴呕呕的,像个老妇人,日日罗唣得很,君家嘴巴不累,我听了都腻味。” 曹淮安扼逆一叹,看来不可浅视她这张嘴皮,吐出的言辞可填扎人了。 “说得截近些?好,我不许你和其他男子眉来眼去,牵牵搭搭的。” 萧婵“哦”了一声,自顾把剩下的果脯一一吃净,话都不说一句就走了。 萧婵心里暗道:他到底是那只眼睛看到她与梁寿眉来眼去,牵牵搭搭的? 年庚才二十七,竟然是瞽者。 真可怜。 曹淮安心里赌了一夕,当晚破天荒的没有到颊室去一亲芳泽。 不过可喜的是次日萧婵没有往阙楼去,他心里抽扬她知错就改,入夜就遁入颊室,照着波俏的嘴儿亲了又亲,真甜,手往乳儿摸了又摸,真软,又捏了一把玉足,诶,窍生生的,而后就放在了胯间做了羞涩之事。 但可嗔的是,第三日她竟然易钗而弁再往阙上。 曹淮安今次无从置喙,难不成让梁寿梳上发髻、易上裙服诈为女吗? 梁寿见萧婵着成袭的男子服,微微吃惊,正想上前攀问,却见孟魑与曹淮安一并前来,两人脸色都不大喜悦。 孟魑瞟了梁寿一眼,道:“兽之许久未见,不来叙谈片刻?” 梁寿字兽之,因他幼时身子寡瘦单薄,四处延医求药也是神气萧索,奄奄一息,仿佛转睫之间就成阴间之人。 情急之下,梁母寻先生占课。 此先生乃是瞽者,无名无姓,别人都笑称“瞽先生”,他不恼,取谐音“古”为姓。 古先生占了课后,眉头大展,道:“而立取表字为“兽”,病既瘥,不出三年当成才。” 梁母喜泣交加,欲细诘一番却不敢言。 此古先生有怪癖,凡来占课者,不得细诘,诘则大怒,怒则反口。梁母只能作罢。 梁寿拖着一副残躯到了二十岁,真如先生所说,病既去,且健壮过人,扛鼎不喘,尚能飞步,无人再敢相轻,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