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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瞬间彻底失效。 他宁愿自己还醉着。 头更疼了。 温年突然问:“余杭呢。” “楼下呢。”沈寒动作稍顿,转身看他。 一大早起来找余杭干嘛? “今天他生日过了吧。”温年声音冷静。 沈寒:“啊。” 温年:“那我可以揍他吗。” 沈寒:“……” 温年头疼了一天,精神和身体上双重的头疼,醒来后根本没敢问沈淮景自己昨晚跟他说了什么。 可有些事躲也躲不过,哪怕温年再不想面对,第二天就是第一次组合舞台的公演。 “你们那个打碟台真的搬过来了?昨天彩排的时候怎么都没用。”褚向阳一边做妆造一边问。 夏南:“秘密武器能现在给你们看吗?” 褚向阳:“我记得你们的歌是偏抒情向吧,那个dj台和歌曲能适配吗?” 沈寒换好衣服走出来,手搭在褚向阳肩膀上:“适不适配看完不就知道了。” “行,我等着。”褚向阳笑说。 所有人都知道沈寒他们的组合舞台有大件,也下意识以为就是夏南从他的酒吧带回来的定制打碟台,所以当舞台工作人员把打碟台放置好,转身又将钢琴推上去的时候,所有人:“……” 紧接着,温年坐在了那真皮单人钢琴凳上。 所有人:“…………” 或许是为了适配这首“毕业献歌”的氛围,沈寒他们这组的服装都很简单。 尤其是温年,白T加一件亚麻色长裤,连发型都只是简单打理了一下。 一道暖黄直光从钢琴上方的灯架打下来,笼在他周身,那光线似是做了什么特殊处理,比起灯光,更像是夏日清晨的光线。 良久,褚向阳出声。 “不得不承认,他们这组的小花招的确吸引到我了。” 温年眼眸半垂,伸手把支在钢琴旁的话筒调了个位置,他的动作很随意,举手投足间不带一点表演的痕迹,就像是在某节课后或某个午休,闲来无事路过音乐教室便进去弹了一曲的学生。 调整好话筒位置,温年朝着某个方向,点头,示意。 舞台灯光全落,只有他所在的位置亮着。 白皙秀净的手指按在钢琴键上的瞬间,温年的声音也跟着一同响起。 “待七月的风起,吹散迷津,谜题是我,谜底是你。” ——直接将最高潮的几句移到开头,做了简单的改调,原本轻快的旋律莫名带出了一种“遗憾”的意味。 配上温年空灵细腻的声音,让人觉得他不像那个“七月”中的人,更像一个娓娓道来的讲故事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