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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play,下半身龙形,双龙入花,龙角插穴 (第3/4页)
等李泽言终于放过我的花蒂和腰窝时,我早已失神,只知道哼哼唧唧地喊“李泽言~”,他分开我的双腿,托起夹在他的窄腰上,使泥泞不堪的花穴正对着他高高翘起的性器。 黏连成线的花液滴落到他的性器上,与顶端泌出的腺液一同沿着粗长滑下涂满整根,李泽言以手微微分开被蜜液黏合的花唇,紧接着裹着爱液的性器就一点点顶入,分花拂柳,春潮带雨,有微凉的湖水被顶入,我哭喘着朝李泽言撒娇“有水进来了~” 刚刚被放过的花蒂又重新落入李泽言手中,伴随着一下爽到欲仙欲死的轻拧,李泽言的性器顶开那层膜长驱直入,一腔春水携着血丝奔涌而出,先前带入的湖水被挤出,李泽言的那根东西严丝合缝地契入花穴,热烫粗长,微微跳动着。 平静的湖面起了波浪,涟漪一圈圈扩大,水声渐大,涟漪成形的速度也越来越急。 我全身的着力点全都在李泽言钉入我体内的那根粗长上,只能无助地夹紧他的腰由着那根将我顶得上下耸动。 李泽言的学习能力极强,即使在性事上也是如此,一阵九浅一深的操弄后,李泽言便将我的敏感点全部摸透,快而密集地戳刺着那几处,没几下我便浑身泛起淡粉色,一边将雪白的胸脯往他嘴里送,一边哭喘着求饶,“李泽言~轻……轻一点……受不住……啊!” 不知过了多久,李泽言的挺弄逐渐放缓,我抽噎着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热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瞬间填满整个小穴,我抱着李泽言的脖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仰起脖子无声尖叫着晕了过去。 …… 我再醒来时正躺在湖心的小岛上,李泽言的双腿化成龙尾,而我恰好伏在他的龙尾上睡得正香。 龙性本淫,区区一次情事于发情期而言不过杯水车薪,李泽言往日冰冷的尾巴仍热烫无比。 他见我醒来,便带着几分勾引意味地问我,“往日不是喜欢摸尾巴吗,今日给你摸个够” 我尚在情事的余韵中,颇有几分李泽言说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的意味,于是拖着有些酸软的双腿整个人跨趴到他的尾巴上,爱不释手地抚摸上他漂亮的黑色鳞片,末了还情不自禁地拿脸蹭了蹭。 我一路从最下面抚摸到最上面,过足了撸龙尾的瘾。李泽言的尾巴近腰腹部有一处鳞片覆盖的地方,比之其他部位更加热烫硬挺,我疑惑地停留片刻,忽然想通这是何处,当即缩手羞红了脸。 可惜,火已被挑起,当鹌鹑装无辜的行径注定没有用。 李泽言伸出双手穿过我的腋窝将我整个架起,沿着龙尾把我一路拖行到腰腹处坐下,沿途黑色的鳞片撕去乖顺光滑的伪装,剐蹭着娇嫩敏感的花穴,我尖叫着喷出花液,身后的经过的龙尾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夹杂着思絮般的白浊。 我伏在李泽言的锁骨上,连口涎都收不住了,迷迷瞪瞪地想,以后再也不要摸尾巴了。 身下的硬挺极具存在感的跳动几下,我才后知后觉不对劲,微微退后忍着羞去看,我目瞪口呆在原地,李泽言的龙形竟然有两根那物。 李泽言将我抱起放倒在绵软的落花上,我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带着哭腔朝李泽言求饶,“李泽言~不行的,吃不下的,李哥哥~” 李泽言却安抚地吻了吻我沁着泪的眼角,向下含住了我呜呜咽咽的嘴,反哺进龙涎。 龙涎催情,此刻竟成了我二人的助兴良药。 双腿被分开,虽然心中惊慌,身体却先行分泌出花汁,不一会儿身下便成了水乡泽国。 李泽言龙形的性器更加粗长,龟头怒勃,根部还有一圈倒生的黑鳞,入穴时顺滑,一旦稍稍抽出便倒剜着狠狠咬住软肉。我未经此蹂躏,尚懵懂着张开腿靠着泛滥的花液勉强吞吃下第一根龙根。 李泽言只是浅浅抽插几下,我便泄出几声融化般的呻吟,待那龙根往外抽时,鳞片逆着软肉一点点刮过,我便只剩下如游丝般的气音了。 花穴又潮吹一次后,李泽言将另一根性器扶住,抵在了花穴旁。我伸脚挣动着想远离,然而体内死咬着穴肉的黑鳞让我逃不开半分。 先前咽下的龙涎效用发挥至极致,明明填得满满当当的花穴又泛起空虚,激荡起痒意,我大口喘息着,自发收缩着花穴,渴望得到更多。 李泽言见身下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