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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喊他。 “梁空。” 他鼻音浓浓地应一声,手臂圈揽,她几乎要坐到他腿上。 他还在摸索,像个好医生在事后巡房。 轻缓的动作忽然停下来,他声音缚在她耳边,明明房间就他们两个人,还是照顾女孩子的难为情,将声音压低,好像只说给她一个人听。 “昨晚是不是把你这儿弄痛了?” 骆悦人搡着他的肩,也说不上搡,更像是把手按在他肩上,推着玩,就是耳朵真在他这句话里红透了。 “……一点点。” 梁空:“真的?” “……嗯。” “不舒服要讲,行吗?” 他在这种事上反复担心,骆悦人是真的会觉得不好意思:“我……我没有不舒服。” 梁空轻笑一声,溢出些不正经,问她:“那,舒服?” 骆悦人立马听出来其中深意,照他肩膀上捶了一拳,骂道:“流氓!” 说完,从他怀里挣出来,一边朝洗手间逃似的走,一边说:“我先去洗漱了。” 意识到梁空好像早洗漱完了,她也不再多解释,走远几步,扭头瞪他,仿佛全怪他,又是捏又是揉,她一大早上脑子全乱了。 混球死了! 满嘴泡沫刷到一半,脚步声走近,骆悦人往墙镜里一看。 梁空靠在门口,视线低下去,骆悦人寻他视线去看,望到自己一双赤.裸的脚丫上。 室内恒温,冷倒不冷,只是脚心贴着瓷砖,也有点凉。 “冬天容易感冒还不注意这些。” 他自己明明自己也光着脚,而且昨晚送他回来的时候,骆悦人留心了,他这套房入口并没有摆在明处的拖鞋,而且这一个早上他都是光着脚来去的。 说明他可能也喜欢光脚。 说起她来,却像什么古板先生。 骆悦人刷着牙不方便说话,梁空径直进来,扯了一条大毛巾丢在地上,下颌抬一抬,示意她踩。 骆悦人把脚放上去,脚心顷刻舒服了些。 梁空问她早上想吃点什么,叫人送来。 她这场夜宿太突然,昨晚用酒店提供的洁面产品洗了脸,现在脸上半点妆都没有,只能简单擦一点水乳。 本来已经在拆水乳的小包装,忽然看见什么,她指着,转头问梁空:“我用你的擦脸可以吗?” 梁空当什么还要这么客气问一遍,眼一扫,点头:“用。” 视线又回到屏幕上继续点早餐。 一般男人的护肤流程都精简到几乎没有花样,他也只有简单的冬季保湿面霜。 白罐蓝字,淡淡的紫苏味道,清透冷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