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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空眼底的情绪像凝固的薄冰,一瞬间被春光照透,碎裂开来,化成温热的水。 他知道,她回答的是之前那句。 ——年纪白长了,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不是别人,是你,是你我才听话的,一直都是听你的话。 那件黑色衬衣剩下的三颗纽扣,最后还是由她来解开。 在仰头亲吻的姿态里,骆悦人失去向下的视角,手指在只能盲区摸索,偶尔会停顿,因舌尖被翻来覆去地吮麻,站着都有些脚软。 解纽扣的动作,相比之前,更加笨拙。 她后背是裸的,肌肤细嫩柔软,叫人流连,摸到之前在场馆就曾生出拆礼物欲念的丝带,他修长指尖一圈圈轻绕着,拇指轻按在她的脊骨上,越喜欢越沉溺,越是要暂停下来。 梁空捧着她的脸:“你跟我说说情况,你今晚是临时起意,试探我一下,还志在必得?” 她那样性子温和的人,安安静静望他的眼睛,几分迷离地说:“志在必得。” 梁空喜欢她这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笑一下,配合着说行,然后更深地吻下来。 又吻着,将她勾腿抱起,放到水台上。 热水当头淋下,浴室里立马冲开一阵浓郁热雾。 空气升温,水汽弥漫,巨大的墙面镜子被雾气剥夺旁观者的身份,无法照见他牵引她雪白纤细的手,去解西裤上更重要的扣子,也无法照见他如何解开似礼物一样的衣裙缎带。 良久,梁空将她从浴室抱出来,那件塔夫绸的裙子记不得被他丢在浴缸边还是架子上。 她披一条浴巾,一缩肩,滑露一大片白皙背部,来不及伸手去拉,她已经被放置在他的床铺上。 窗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下小雨,细密雨丝湿哒哒挂在玻璃上,一下两下,凝成圆润水珠,被深夜的霓虹灯色照着,别样的旖旎新鲜,摇摇晃晃,水珠坠跌。 她腿心也很潮。 热气顺着身体散到四肢百骸,不受控地想去夹,她声线变细变软,仿佛化成他掌心的一滩水。 “梁空,你的手……” 他有一身开了戒不回头的恣意,亲她耳垂,湿灼的话息叫她神志罔思:“不喜欢手?那用嘴,用舌头喜欢吗?” 某种水渍声仿佛和雨声重合,湿漉漉地淌。 他一只长腿撑到地面,半丝多余的力气都不肯在除她之外的事情上耗费,翻抽屉,盒子外的玻璃纸被利落撕开,他嘴里咬着一片,其余丢回床头。 他一边弄,一边俯身亲她。 一路吻到她红红的耳尖,他啄吻,嗓音浑着沉着:“不舒服可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