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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涌起情绪,前天晚上他跟梅惠在家里争吵什么,梅惠强势,他以前都习惯忍的。 她感觉那天要不是她突然开门回家,骆文谦会在气头上跟梅惠摊牌说离婚,因为他脸上那种忍无可忍、不可理喻的情绪太明显了。 可偏偏她回去,打断了,这件事不了之。 她这几天一直在怀疑,是不是某个她不在场的时刻,骆文谦已经跟梅惠坦白了,甚至他们已经商量好了离婚,只是为了她高考顺利,口径一致地不告诉她。 她忧心忡忡半程,眼底是熬夜产生的倦气阴影。 她精神不好,打了个哈欠,一下想不起来这个话题前他们在聊什么,问梁空,梁空说没什么。 之后的半程,是昏昏欲睡的安静。 从公交车上下来,一吹冷风,骆悦人清醒了些。 正要从后门进去,她想起来在车上断片的话题,站在小铁门前倏然回过头,喊住正往望江别墅方向走的梁空。 “刚刚在公交上,你好像提到行知楼,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啊?” 梁空单手插袋,站在树影和路灯的交界处,静了两秒。 骆悦人站在路对面,等他说话。 他能说什么呢? 他高举手臂吊儿郎当地挥了挥,说:“没有,你赶紧回家吧,睡个好觉。” 你不开窍的样子,就像风灌进山谷里没有一点回音,很烦你什么都不懂,也讨厌所有的喜欢没有回应,有时候意难平的不得了,想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可话到嘴边,看到你压力大,为家里的糟心事失眠难过,我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只想你睡个好觉。 他身形高俊,光区在他面前堪堪擦过的样子,有种非静止的错觉,好像他是陷在阴影了。 闻声,骆悦人也对他说:“那你也赶紧回家吧。” …… 车厢里有一段安静的时间,只有窗外扫进来的红黄灯影在飞速变幻,衬得那安静是虚无假象。 骆悦人无法一直逃避似的保持看窗外的姿势,转过头,望向梁空。 因为最后一个哦字是她说的,她现在有点接不下来话,思索的时候,手指落在车座上挪动、轻抠,等感受到阻力,一低头才发现。 她一直在揪梁空的衣角。 “干什么?撒娇啊?” 骆悦人深吸一口气,她习惯了,甚至觉得他说这种不着调的调戏话,对她这种找话题困难的人来说是一种解脱。 尴尬就像一片淤泥地,他轻飘飘就能拉她出去,她只需要瞪他一眼,说一句“谁跟你撒娇”,就显得她也很俏皮。 她松了一口气,视线挪去他胸前的两个小麻花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