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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1/3页)
那个时候的她因为不想被儿子打断写作思绪,老是让儿子等等,等等,再等等。等到后来儿子长大了,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要她抱抱了。 叶清辞忽然觉得自已不配做妈,生了儿子,以工作为借口,没有亲力亲为地教育过他。后来老是想着儿子跟她不亲,可是归根结底的原因不就是他们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总是没有到场过,那儿子怎么跟他们亲,是她跟容祖两个人愧对了儿子。 容卉是个小人精,哪会不知道现在叶清辞的想法?现在的叶清辞肯定是想来之前对容越的放养,对哥哥充满着愧疚,几次想要说点什么,可是矫情的话又说不出口。 十几年他们母子就这么相处过来了,一下子要改这种情况有些困难,需要时间的磨合。 容卉跟在容越的旁边,小手抓着他的裤脚。 容越时不时地低头看几眼才到他膝盖的容卉,几次叮嘱:“等下走楼梯的时候,你要看着下面的台阶,一步一步地往下走,知道吗? 容卉再一次点点头。她向容越保证一定要会乖乖地跟在身后。 很快,到了楼梯后,容越紧张得要命,一直低着头看着容卉,叶清辞也是,毕竟容卉现在才只有1岁零两个月,虽然走得十分溜,可本质上还是个宝宝。 他们家是别墅,有三层,每层都装了悬浮楼梯,对小宝宝的容卉来说,一点都不安全。 为了以防万一,容越干脆先把叶清辞放下,自已单手抱起容卉走楼梯,他不像妹妹发生任何一点事情,保险起见,还是先把他妹妹抱下楼梯。 走下楼梯,容越蹲下身再三嘱咐:“卉卉,你带着不要动,知道吗?等着妈妈跟哥哥,不要乱跑,知道吗?” 连续强调了几次,容卉赶紧像小鸡啄米那样点点头。 她都知道,作为一个小朋友会乖乖地等在客厅里,不出去乱跑。 容越折回楼梯口,抱起他妈妈,一步一步地走向楼梯。 叶清辞看着容越脚下的阶梯,恨不得这么多阶梯变成一个,跨过一个就到了楼下。她能听到容越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心脏在激烈地跳动着,想必身体感到很疲惫。容越不像那些人高马大的少年,他看起来很瘦弱,背脊不像成年男人那般宽阔。 抱着容卉那好,才20几斤左右,但她呢,快100来斤了,是容卉的4,5倍重量,背着能不吃力吗? 趴在儿子的肩膀上,叶清辞忽然间鼻子酸酸的。她想起了儿子小时候,瘦瘦小小的一只,抱起来毫不费力。从什么时候开始儿子长成了一颗可以照顾她的参天大树,背着她下楼梯,带着她去医院,在她直不起腰站不起来的时候,成为了她的希望。 原来生儿生女都有各自的优势,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儿子就是一件军大衣。 清大 容祖讲完课,夹着公文包去办公室的路上,期间遇见了几个同行,相互打了几声招呼。看到了儿子的辅导员也在里面,对方一脸地欲言又止,他也没在意。 到了办公室,数学系的一名教授走过来拍了拍容祖的肩膀,一脸的羡慕:“哎,老容啊,你儿子又给学校争气了,这次比赛又拿了第一名。” 清大素来是学霸聚集的高等院校,里面的才子才女都是华国各个省份的尖子生,在这么一所藏龙卧虎的大学内,容越便是活在教授口里的“天才”。只要学校派容越去参加竞赛,哪次不是风风光光的回来。 容越是清大的心头好,更是清大整个数学系的骄傲。这名少年别看年纪小,实力却不容置疑,已经连续拿了好几次第一名。照这样的程度发展下去,以后必定成为一名著名的数学家。 容越年纪小,没参加过高考,而是通过各种竞赛被学校保送到了清大的少年大学班。这个班级是特别为了像容越这样的人设立的,多数跟他差不多档次的学生,都是参加了不少竞赛拿了不少的奖项。 同为教授的容祖也知道儿子以后从事的事业必定要和数学有关,不然就埋没了他如此的才华。 这时容越班级的辅导员走了进来,她是一名快30岁左右的年轻女性,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工作服,看起来严肃又认真。 她犹豫了很久才走到了容祖的面前。 “容教授,您有空吗?” 容祖疑惑:“有空。” 女辅导员:“有件事情不知道您了解不,就是容越向我申请了休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