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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第3/3页)
报完警,警察还在来的路上。 越想越气的容越直接叫上了几个保镖,让他们找来一个可以藏人的大箱子,趁着容祖跟容卉不在,就把程萍跟陈大海塞到了箱子里面。 一开始程萍拼命地挣扎着,还骂人。 容越顺手就用纸巾堵住了她的嘴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丢在了一个刚刚好可以藏人的的大纸箱里。 在纸箱里的程萍嘴巴不能说话,四周黑漆漆的又狭小,再加上没有空气,难受得晕死了过去。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在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蜷缩着,不能动不能呼吸,比呆在老家里的猪圈还要难受。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程萍痛苦不堪。她感受到闷在一个箱子里是多么地难受,被剥夺了空气以后是多么地让人绝望。眼前一片黑,四周也黑漆漆地一片,身体不能动弹,左右都是箱子。 等到她以为要被死神带走的时候,被封住的箱子刹那间被打开了。 计算好时间以后,容越让保镖们打开箱子的时候,程萍赶紧仰着头呼吸新鲜空气,同样情况的陈大海也是,仰着头拼命地呼吸着空气。 容越是学数学的,每次把时间算的十分准确,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该把程萍关在箱子里的时候就关在箱子里,该把他们放出来的时候就放出来。他计算过一个人窒息到死需要多少时间,每次让程萍跟陈大海觉得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就吩咐保镖打开箱子,如此反反复复地来了好几次,让程萍跟陈大海原本坚强的心里防护线彻底地崩溃了。 等到最后一次把他们从箱子里放出来的时候,两个人满头大汗,汗水沾湿了彼此的衣服,神情紧张,狼狈不堪,拿出塞在嘴里的纸巾以后,相互抱在了一起痛哭。 不知道是内疚后悔地哭,还是担惊受怕地哭,容越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等到警察来了以后,容越简单地说了一些事情经过,就全权拜托给了赶过来的律师。 他跟律师说好了,对方又是绑架又是勒索,打底地坐牢年数得10年起,可以的话再让法官多判几年。 容越隔着车窗看到爸爸在用奶瓶喂奶,喂完奶后,又一脸慈祥地哄着怀里的容卉睡觉。 很快,容卉就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容越走到了车里,顺手把车门关上,又给容祖的后车位置上垫了一个靠背,一声不吭地看了几眼已经睡着的容卉,忽然间柔转千肠。 他低着头,摸了摸容卉漆黑头柔软的头发,听到轻微的呼噜声,一声接着一声。 容越惊讶地把手凑到容卉的鼻子间,神奇地发现小婴儿居然会打呼噜,顿时惊讶万分,随之而来的却是浓浓的心疼。 这不见的将近20个小时之内,想必还是小婴儿的妹妹过得比较辛苦吧。一睁开眼睛就发现爸爸妈妈不在身边,肯定会感到没有安全感而哇哇大哭吧? 俯下身,容越看着累得打呼噜的容卉,喃喃自语:“妹妹,哥哥帮你报仇了,好好睡觉吧。” 汽车在路上行驶,整个车里安静极了,耳边只有汽车行驶在路面的摩擦声。 过了一会儿,容越似乎听到了一声又一声地抽泣声,抬头一看却发现容祖无声地哭了,一颗一颗的眼泪落了下来。 这十几年来,容越从未看到过他爸爸哭过,就算小时候有一次从楼梯口摔下去,他爸爸腿都摔断了,硬是笑着对他说没事。 在他心里,爸爸就是一座大山那样庄严,坚强。 容越看得眼眶湿润了起来,这是他前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心里酸酸地十分难受。 “爸,你别难受了。” 容祖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向了车窗外。 外面的天早就暗了下来,马路上只有几辆汽车在行驶。凌晨的夜里,显得格外地安静。容祖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无声无息地哭着。 容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想了好久,他这才像好兄弟那样拍了拍容祖的肩膀:“嗨,我说老容,你女儿不是没啥事情吗,你就别难受了。” 容祖:“都怪我不好,是我做事不仔细,图方便就让家政公司的人推荐,随便找了一个月嫂。我当时应该仔细点,一个一个面试月嫂,不然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