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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第1/2页)
蒋弘警告那人的时候,齐逸阳已经跑进班里。卫惟跟着他进去,看见他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卫惟有点不忍心,她还没见过男的这么可怜兮兮,拿了张纸递给他。“擦擦你身上吧。没关系的,他们不敢惹蒋弘。” 齐逸阳没接她递过来的纸,也没理她。卫惟觉得挺尴尬。她把手里的纸轻轻给他放到了桌子上,又说了一遍“没事的”才走开。 —— 蒋弘回到球场上的时候,应仰几个人坐在看台上喝水。井殷扔给他一瓶水,问,“干什么去了?” “六班的人在班门口欺负齐逸阳。” 井殷大笑,“弘哥大发善心啊。” 蒋弘拧开瓶盖灌了一口。说,“不是我。卫惟让人去找卫诚,卫诚没空,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看看。” 说起卫惟,郑沣拍拍应仰的肩膀。“你怎么想的?” “她多管闲事。” “我不是说这个,”郑沣说,“我说她喜欢你。你怎么想的?” “你怎么知道的?”应仰冷冷地反问。 郑沣看见他那样赶紧地举高双手表示投降,嘴里还没忘了说话,“这还用知道吗?都能看出来。你也没挑明了拒绝人家啊。”郑沣接着说,“你还让人家摸你腰,你还跟人家去抄卷子。” 应仰听着他一件件事的数过去,自己在心里补一句,“我还多亏了她帮我挡了一瓶矿泉水。” “你差不多行了啊,见好就收吧。哪有女的能比她对你真心。”郑沣一个人说着,井殷和蒋弘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插话。 应仰抬眼看他,“你还挺懂?你见过真心?长什么样?你真一个我看看。” 郑沣让他堵得差一点噎过去,“去你的,你就是嘴硬,你最好别后悔。你看你那天把人家冷落的,人家多没面子?可怜巴巴的都快哭了。” 应仰听他说一句,眼神就冷一度,郑沣说完,已经做好拔腿跑的准备了,应仰伸手抓住他,“滚回来,跑什么,老子有什么可后悔的,哭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郑沣也不真怕他,“哭了和我没关系,就怕你自己捱不住又回去哄人家。上次,就那次你们还记得吧,人家来找你交什么东西,你理都没理就走了,听见人被叶珍训,人都没什么反应。你呢?你又赶紧回去赶了一份交上。” “你说你想干什么?你和人闹着玩呢?” “我和她说明白了。” 郑沣又奇怪,“你为什么拒绝人家?”挺好一姑娘,长得也好看,比原来那些强多了。 “人家为了你偷梁换柱,欺上瞒下,假公济私,怎么方便你怎么来。” 井殷几个也不是不学无术,听他一说越想越不对劲,“你那什么用词,你用的对吗?” 管他对不对呢,郑沣摆摆手,“说他呢,什么用词不都一样。” 他们在外面玩,总有人主动贴上来,那些长得能接受的,不拒绝就留在身边。应仰从来不关心几个女的为他争风吃醋,高兴了就说几句话,不高兴就晾一边,等着她们自己走。也有人想和他更进一步,应仰理都不理。被他拒绝过的人,没有人再敢越雷池一步。 蒋弘从小就和应仰认识,他倒是慢慢琢磨过来。 “你就和人家说离你远点?你就不理人家?你这是拒绝吗?我怎么感觉是欲拒还迎呢?” 应仰把水瓶冲他扔过去,“你感觉错了。” 郑沣今天有感而发,“人家到底哪里不合你心意?你看看你那待遇,她亲哥都没你有面。天天有人说她偏心你。” 应仰听他说话,听完直接站起来走了。 蒋弘接住水瓶,看着他背影摇了摇头,没说话。 哪里都合心意,就是太合心意了,应仰不敢要。 “他就是死鸭子嘴硬。”郑沣又说,“我和你们打赌,他绝对有事。赌不赌?”郑沣问剩下的两个人,“明宫包场,赌不赌?” “你和他赌去,我们俩和你想的是一样的。” —— 应仰回到班里,班里的人已经快全了。卫惟抱着一摞作业本在收作业,从前头转到后头,从左排逛到右排,笑一笑收一本,面无表情催一句。全班都在她的鼓动下交作业,补作业。 “数学课代表,老叶给你发多少工资啊?”有人没好气地问。 卫惟数数手里的作业本,48本,还不忘了回一句,“不因为别人没交作业挨骂,就是我的工资。” “还差8本,你是其中之一啊。”卫惟指指他的作业本,“赶紧写。” 卫惟把手里的作业本又翻一遍,在写的有三本,还剩五本就是卫诚那五大天王。她轻轻拍拍本子,觉得今天可能还收不齐。不行,再收不齐,老师真得骂她了。 三个人从前门走进来,还没走到位上,已经听见数学课代表的夺命连环催,“交作业!” “郑沣,作业。”卫惟面无表情指指她手里的作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