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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道:我做了错事,姑母还防着我呢。 语罢向蒲池道别。 蒲池和她挥手。 脑袋晕,信也未再写了,每日在暖阁里养着。荔盈生怕她娇弱的脑袋受寒,绣了个抹额给她戴着,里外三层。 蒲池闷在屋里,掰着指头无聊度日,好不容易等到脑袋完全痊愈,她像匹脱缰的野马,撒丫子冲进了大雪纷飞的院里。 躺了九日,她的骨头待松散。 叫嚣着,找影三比武。 荔盈跟在后面摇头。 影三奉陪,雪中比斗,只差分毫,她便可以制胜,却还是让影三的剑鞘抵扼住了细颈。 她又输了。 跑到雪压枝头的梧桐树下,背影倔强,该死的胜负欲作祟,将积雪踢得飞扬,一下又一下。 又输给影三了? 身后熟悉的声音,低沉里带着戏谑的笑意,也有经风沙岁月雕琢刻磨后的稳重。 她欲飞起踹下的脚一顿,身体像被点穴一般,愣愣定住。 我回来了,苟苟。 小字的念法,还是那样熟稔,最后一个字语调轻微,消弭在喉间。 她转身,立在飞雪中的身影离她十步之远,她向他奔去,短短距离,目光将他望了数遍。 他唇角挂着笑,笑揉至眼底,衬得剑眉也染上暖意,身上着银丝甲胄,身姿愈发挺拔伟岸了。 下一刻,她要窜进他怀里。 听得他说:别抱,银甲很凉。 话音刚落,已经被蒲池一个巨大的熊抱给紧紧抱住了。 怎么半点也没你要回来的消息?她欣喜地问,尾音带着激动后余的颤意。 云在鹤松开她,牵着她到暖阁里头,拂去她青丝上的雪片,说道:离京城三十里时,我驾快马先回来的,大军约莫午后未时能到城门外。 云在鹤比大军先回至京城,等到未时,还需到城门外,接应军队,带着平定蛮夷的胜利,向圣上复命。 先行半日回府,他细细看了她几遍,捏了捏脸蛋,略微不满意,没好好吃饭?怎么还瘦了? 她一输给影三,便化愤懑为食欲,每餐饭更得多吃一碗。应是之前砸到脑袋养伤那几日,胃口不好,所以消瘦了。 不过,被冰棱砸到脑袋,还晕乎了九天,怎么都觉得智商不太高的样子。 她是不可能告诉云在鹤的。 开始转移话题,我吃啊,吃的可多了,说到吃就有些饿了,不如咱们用午膳吧。 云在鹤点头,令人传膳。 蒲池为他脱下银甲,换上惯常穿的玄色衣袍,系腰带时,双手环绕,发觉他劲瘦的腰腹越发坚硬紧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