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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身子颤得可怜,泪珠抑制不住地滚落,呼吸短促。 她羞愧难忍地咬唇,沁出细腻的红,整个人染上更深的颜色,勾得人心痒痒。 槐哥儿他被人伤了,手都紫黑了,吕太医说没有药,槐哥儿就得断臂,求求殿下,我只这一个弟弟,您发发善心吧。 良久,文凤真淡淡启唇。 可以。 辽袖刚松了一口气,又见他目光示意,抬了抬手指。 你不是有筹码吗? 辽袖心头一惊,攥紧了袖中那枚紫檀筹码,他送的那只。 他身子前倾,语气温和,像是真心替她着想,装模作样地问她。 赢了,药拿走,输了,你也只是输一枚筹码,辽姑娘,你意下如何? 文凤真的这个动作,某种猛兽发起攻击前的蛰伏,他像嗅着了血腥味儿,温润和善之下,掩饰不住瞳仁中跳跃的兴奋。 辽袖深知这是个圈套,他等侯良久,似乎就等着她上门来求,他这种老谋深算的人,只会将利益最大化,如何肯做亏本买卖。 可是她没法子了。 茶楼人群起哄,身份贵重的淮王殿下同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作赌,无论怎样看都是极香艳的。 只怕是开了樊笼,只等她进来罢了。 玩的是最简单的翻点数,骨牌七十二张打乱列开,一人翻一张,看开牌点数大小定输赢,纯粹的运气。 其中唯一一张特殊花纹的骨牌白虎,抽到则胜。 文凤真随意翻了张牌,竟然一眼未看,掷出去,稳稳落在桌面,磕出清脆响声。 凤眸微掀,只落在她一人身上,意味深长。 只手遮天的男人懒散等待,精致的眉眼间,沁着迫人的威严。 辽袖面上处变不惊,小心翼翼地摸了一张骨牌。 她试探地抬起眼眸,见到他携了笑意,迅速收敛眸光,思忖着他究竟什么意思。 辽袖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啪嗒一滴冷汗自下巴打落,目光下移,瞥到自己的牌面,别慌,要稳定心神,她抽到了一张好牌。 冯祥尖锐的嗓子响起:开牌 辽袖睫毛一颤,双手撑在桌面,瞳光乱晃,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他的点数不多不少,刚好比她大一点,令人难以置信,简直像故意设计! 冯祥验了牌,眉开眼笑:殿下赢了,是殿下赢了! 老奴兴奋地举高了手,黑压压的人群立刻爆发欢呼,聒噪至极。 文凤真的面色却冷下来,他睨了辽袖一眼,见她身子虚弱,小脸惨白,险些站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