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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2/3页)
不是应当,为皇上再寻个做事儿妥当的人在身边儿伺候着?” 秦宿昔挑眉,没看出来,这个王公公都快四五十的年纪了,还这么有上进心,一心想着往上爬。 他用指关节轻叩着轿撵上的扶手道:“内务府总管可是个油水厚实的肥差,公公又何必上赶着去伺候人?” “瞧您这话说的,这伺候皇上,和伺候别人哪是一样的?” 王公公讪笑着,滴水不漏道:“大人您有所不知,对我们这些阉人来说啊,只要身份到了一定的位置,那这银子便是可有可无的了。” “在这宫里头啊,有时候面子,可比银子好使多了。” 秦宿昔暗自点头,的确是这个理。这王公公人到是个聪明人,不过…… “公公又怎么知道,本官就一定能帮到你呢?”秦宿昔反问道。 “您这话就谦虚了!” 察觉事情有戏,王公公便更为讨好道:“这宫里头谁不知道,陛下最看重的便是大人您?当初那司昭仪再得宠,您不也一句话就让她进了冷宫吗。” 秦宿昔想了想,似乎是有这回事儿。 当初那个司昭仪在宫里很是得宠,本来也和原主井水不犯河水。原主突然针对她,好像是因为她在宫宴上和金阙颜多说了几句话? 这姑娘也真是够倒霉的了。 “公公说的本官都清楚了。” 秦宿昔这才转头,用正眼看着王公公道:“可本官帮了公公,公公又怎么帮本官呢?” 在宫里有个内线,能做的事情可太多了,但秦宿昔却偏要王公公自己说出来。毕竟他自己答应的,与旁人命令的可是两回事儿。 “这……” 话说到一半,王公公还没来得及向秦宿昔表明自己的用途,轿撵却突然被迫停了下来。 只见最前头的侍卫过来禀告道:“大人,前边儿雪里有个满头都是血的孩子,倒在地上拽着轿夫的腿不愿意走,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大人您的名讳。” “大人,您看这……” 秦宿昔方才一直在与王须红说话,还真没注意到这路上有什么。不过,这皇宫里哪来的孩子? 难道是…… 他摆手屏退了侍卫,直接下轿往前走了过去。 只见雪地里还真躺着一个半大的孩子,穿的单单薄薄的,却还死倔着抱着轿夫的腿。 直到看见秦宿昔过来了,他才松开了抱着轿夫小腿的手,倒在地上,仿佛没了知觉。 虽然在侍卫禀报的时候,秦宿昔就猜到雪地里那人可能是金阙离,可等真的看见他满头是血的倒在雪地里时,难免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娃子今年恐怕是犯太岁吧?怎么天天都有血光之灾? “喂,小孩儿!” 秦宿昔将人扶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昏迷的人依旧昏迷,他拍人那只手反倒被冻了个哆嗦。 金阙离的脸,怎么这么冷? 秦宿昔毫不犹豫地就将自己的白狐裘脱下来给金阙离裹上,然后将人抱在怀里就往轿撵上走。 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道:“这熊孩子,都骗了大爷两件狐裘了!” 只是秦宿昔没有注意到,在他说出那句话时,怀里那昏迷的人似乎轻微动了一下…… “大人,七皇子这……” 金阙离不受宠,侍卫没认出来很正常,但王公公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必定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秦宿昔皱眉道:“他头上还在流血,浑身发冷的,也不知是被冻昏了还是失血过多晕倒了。看来这宫是出不成了,先送他去太医院吧。” 一时间,王公公心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