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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低着头给吉他调音。 顶光照射下,那对长长的睫毛在他的脸上投下分明的倒影。 一番岁月静好的平和景象。 不似她这里,兵荒马乱,满地狼藉。 收回视线,姜来对着冻僵的双手的哈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顾唯一,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明知道我是这个电台的忠实听众,我一定会听见你的回答,但你还是这么说了,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顾唯一愣了一下,无力地辩解:我当时就是脑子一热,并没有想太多。 然后他好像口干舌燥一样,微微伸出点舌尖,快速舔了下嘴唇。 又逢风起,刺骨的寒风吹在身上,姜来却觉得这凉意顺着她的皮肤,一直渗进了心底。 或许顾唯一自己都不知道,舔嘴唇其实就是他撒谎时,下意识会做的小动作。 我们彼此坦诚一些不好吗,你并不是不是没有想太多,而恰恰是想了太多。姜来扬着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顾唯一。 你就是在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堵你能借机摧毁我信心的可能,赌我听见了也装作不知粉饰太平的可能,不是吗? 顾唯一耷拉个头,不敢再看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姜来见他这副模样,面无表情的偏头又看向店内,不期然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 她不适时地走起神。 隐隐觉得顾唯一比陆行止还难让她看懂。 所以,当她看清楚陆行止怀里抱着的,是他不知从哪里找到的自己的羽绒服时,姜来小声地对着他说了两个字:我冷。 什么? 顾唯一却以为姜来是在和自己说话,没听清又追问了一句。 寒风里。 姜来看着他身上裹得严严的夹克,倏地想起自己和姜妄吵架时,姜妄曾死鸭子嘴硬地说过。 这个世界上最会装可怜也最轻易道歉的人都是些渣男,因为对他们而言,这不过是一句不痛不痒的空话。 如见看来,这倒也不见得全是辩解。 你真的挺差劲的。姜来轻笑。 没等到顾唯一的回应,她就先感受到了衣服落到肩头的重量。 整个人终于陷入一团温暖。 别又发烧了。陆行止微微侧首,目光轻轻柔柔地落在姜来身上。 过了片刻,他收回视线,玩味地盯着顾唯一那张俊秀的脸,为他可不值得。 明明是淡漠疏离的语气,却散发出压迫着周身一切的强大气场。 闻言,顾唯一这才注意到,原来姜来出来时穿的如此轻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