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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雪vō#9329;.ō#8575; (第1/2页)
往后好久好久,他们都没再见面,没联系。 直到再去墓园的路上,他们才碰面。 从市区到墓园的路上需要上高速,再开半个小时的普通道路,涂雨鸥的车在那半个小时的路上抛锚,她打电话喊人来拉车,人家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才到。 已经入冬,她的车停在半路堵着,这条路不是很宽,她只能祈祷没有大车经过,她打开双闪提醒路过的小车辆,在后方50m处摆放着叁角警示牌用路边的石头压着,站在安全区域的寒风中等待救援,寒风凛冽,呼呼欲绝。 一个半小时后,拖车师傅和工作人员到达,简单看一眼,就拖车上去。 旁边滴滴滴的车声吸引着她,那车也在开着双闪烁着她眼睛,她走过去,赵藜雾也下车,询问她情况。 “我车抛锚了,准备去墓园,刚才拖车的才到。” 她的鼻子被寒风吹的红红的。 “坐我车去。”他盯着她红红的鼻子说。 她点头。 他们两一起走到拖车旁留下联系方式,拿着车里的花束就上到赵藜雾的车里。 车内暖气十足,他递过来一杯还有余温的拿铁,她接手谢谢。 到达墓园门口,一片寂静,很舒服的环境,清幽庄严,柏树挺拔在两侧。 里面睡着的他喜欢这种环境,也可以安心了。 赵藜雾知道路,走过一段小路,踏上几层台阶,带着她来到其塔的墓前。 照片上那个大男孩永远的定格在上面,永远定格在19岁,眉目清秀,气质书卷,笑起来又是那么的阳光。 她把手里的花放在墓前,为他拂掉一些尘灰。旁边还有很多花束都摆放整齐地靠在前方,真挚诚恳,似带有感情地说了很多话。 他们是从小到大的玩伴,她是姐姐,但从来都没有让过他们,这个比她小叁岁的其塔一直都是大哥哥的形象,永远绅士有礼。 她站在墓前,半蹲下来,语气哽咽:“我来看你了。” 六年前涂雨鸥在听到这这个消息的时候她都是全身发懵的,在澳洲的夏天她全身发冷,她记得当时澳洲已经入夏,那年夏天特别热,她穿着吊带和朋友在街上吃着冷饮,回家后就接到国际长途,说其塔已于今早病逝。 她还执着的不相信,一直登陆国内微信找他,拨打他的电话,就在一星期前他还给她发过邮件问好。 后面的电话是赵藜雾接的,其塔拜托过他不要把自己的账号注销,就一直留着也挺好的,把密码告诉他,让他和其塔的妈妈偶尔聊聊天,除了这个其塔什么也没说。 他答应下来。 而他永远沉睡。 每年其塔妈妈都会定时给其塔的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