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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城市不大，商业也不发达，只有一个核心商圈，当地最有名最高档的购物场所就是核心商圈内的百货大楼。

    刘健把整个城市走了一遍，最终目标就是百货大楼，也没有别的更好选择。小城市消费者就觉得只有百货大楼里的才算品牌，外面的街铺档次都不行。

    这种消费观念不是一时半会能扭转的，刘健也没那个能力和动力去改变当地消费者的消费观念。那就顺着来呗，在百货大楼拿个位置不就行了。

    当他第一次兴冲冲地去找百货大楼负责招商的副总时，却吃了个闭门羹。根本没见到人，只见到了副总助理。

    那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坐在办公桌后冷漠地瞟了刘健一眼，懒洋洋地说道：“王总不在办公室，你有什么事吗？”

    刘健礼貌地双手递上自己的名片，“我是鹏城华美国际的工作人员，想了解一下咱们商场店铺租赁情况。”

    两只手指捏着名片看了一眼，随手扔到桌子上，“对不起，我们报货大楼的位置不租赁，只按扣点来。”

    “扣点也可以呀，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合适的位置可选了。”

    是笑非笑地歪头看了刘健一眼，副总助理嘲笑道：“新人吧？你刚出来跑业务吗？”

    刘健一下就懵逼了，他好歹也跑了几个月业务了，只是跟这类商场打交道比较少而已。现在是什么情况，好像被人鄙视了吧。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陪着笑脸说道：“是呀，刚做业务几个月，很多门路还不熟呢。”

    副总助理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在办公桌抽屉里摸索了半天，拿出一包烟。取出一支点上，也没给刘健让一根的意思。

    惬意地抽了一口，然后就想努力吐出一个烟圈出来，可惜的是并没有成功。

    刘健尴尬地站在旁边，看他没开口说话的意思，又硬着头皮问：“那能问一下王总什么时候来办公室吗？”

    这下副总助理不耐烦了，他放下二郎腿，直起身子，盯着刘健。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开口说道：“对不起，对于老总的行程安排，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样吧，你名片我留下了，什么时候老总有空，我打电话约你过来。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懵懵懂懂地被赶了出来，刘健感觉情况不太妙。他也不傻，现在助理的这种说法明明就是推托之词。做助理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老总行程，而且自己也没时间一直耗在这里啊。

    回到暂住的酒店，刘健想了又想，给李清欢打了个电话。虽然现在李清欢并不是他的领导，但他遇到困难想求助时，第一个想起的是王业，第二个就是李清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