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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游戏规则根本就是在保送引路人,我们不知道神牌的用法、不知道昨晚提供的线索是什么、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温轻第一次见到女生在自己面前哭得这么惨。 他抿了抿唇,去厨房给陈依依倒了一杯热水,放到她手边,干巴巴地说:喝点热水。 没事的,会没事的。 陈依依大哭了十几分钟,不再那么崩溃,只是低着头小声啜泣。 周州敲了敲桌子,缓缓开口:我们要乐观一点。 系统的目的不是让我们死,如果它想让我们死的话,昨晚大可不必提供对付三头犬的办法。 我先说一下昨晚的重要发现。 他简要地说了一遍昨晚关于门的发现。 温轻已经听过了,便走神地盯着的那扇浮雕木门。 上面的浮雕十分抽象,狗不像狗,猫不像猫,各种动物挨挨挤挤地混在一起,温轻勉强认出了其中的一只三头犬。 三头犬的右侧似乎有个人影? 温轻眨了眨眼,紧紧盯着那块图案。 人脸、人身、头顶有两个角 可能只是个像人的怪物吧? 温轻挪开视线。 门的意义是一个重要线索,虽然目前暂时用不到,但好歹是个好消息,众人的情绪稍稍放松下来。 三头犬在神话故事中,除了看受大门,似乎没有别的意义。龚芸芸皱着眉头,看向众人,试探地问,线索会不会是在三头犬身上? 它身上有带什么东西吗? 龚芸芸首先看向昨晚犬口逃生的李思文。 李思文摇摇头:我好像没有在它身上看见什么东西。 龚芸芸又问:那其他人呢?有看见吗? 温轻也摇了摇头:没有。 他只记得三头犬全身上下都是乌漆嘛黑的,如果有别的东西,应该很醒目,肯定有人会看见。 龚芸芸紧紧盯着他,满脸狐疑:真的吗? 你昨天还和它握手了,是我们之中唯一和它近距离接触的人,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吗? 没有。温轻微微皱眉,他不喜欢龚芸芸这种态度。 他抬眼,见龚芸芸还在上下打量自己,有些不满,轻声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弃权,晚上和它握手仔仔细细的看一看。 难得看见温轻怼人,郁刑抬了抬手,懒洋洋地说:弃权一票。 昨晚弃权是三头犬,今晚弃权的话,没有人敢保证出现的还是三头犬 龚芸芸扯了扯嘴角:没有看见就算了。 还有一件事,我想先问一下这位拿神牌的帅哥。 龚芸芸直勾勾地看着司空,问道:昨晚我们在书房讨论,说有重要线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 司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有事。 龚芸芸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似的,质问:什么事比找引路人还重要? 从昨天开始,你一直不合群,在这种鬼地方能有什么事要做? 看你也不像社恐的样子,还是说你不在乎找不找的到引路人吗? 她咄咄逼人,气势汹汹, 温轻眉头皱得更紧了,在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情况下,龚芸芸就把引路人身份安在司空头上。 他不认为司空会是引路人,他认为神牌的三人是最先被排除的。 昨天司空还帮了他好几次 温轻呼出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龚芸芸:那、那你昨晚为什么关上门,不让我进去? 其他几人一愣,没有人知道温轻是被龚芸芸关在门外的。 周州皱了皱眉,神情微冷。 郁刑满脸笑容,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 龚芸芸也愣了愣,随即说:我当时很慌乱,根本没有留意你,也不知道你没有进房间,不是故意的。 她字句清晰,没有半点磕巴,像是早就想好了理由。 感受到大家都在看自己,温轻紧张地抠了抠掌心,又问:那昨天晚上,是你推我的吗? 龚芸芸一怔,立马说:什么推你?我没有推你,我为什么要推你? 紧接着,她扬声质问:温轻,你现在是在怀疑我是引路人吗? 温轻抿了抿唇:我只是想知道是谁推的我,是不是故意的。 龚芸芸冷笑: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当着所有人的面问我? 是想让大家对我起疑心吗? 温轻有些茫然:可你刚才也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问司空的啊。 你可以这样对别人,别人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龚芸芸脸色微变,她没有想到温轻看起来胆小没用,这个时候还是有点脑子的。 这会儿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她索性闭上嘴巴,什么都不说了。 片刻后,周州扫视众人,开口问:有人看见谁推温轻了吗? 这个人很可疑,如果是故意的,他极大可能是引路人,如果不是故意的,现在应该出来向温轻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