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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妒意() (第2/2页)
上面留下他的印记,企图抹掉那些看不见的,属于别人的记忆,那些泯灭他希望的记忆。 布满枪茧刀茧的手,来回抚摸着程乐然腰间的细肉,还是那么不及一握,还是那么轻轻一捏,就留下片片红痕,他简直爱不释手。 来回摩擦之间,男人自己的动作却和某一个不断播放的片段重合。一想到也有人这么轻抚她婀娜的腰线,心中的妒意唤醒了内心最卑劣的独占欲。 那双蒙了灰的黑耀石,被恨与痛,爱与妒,反复折磨,痛不欲生,再也不会发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浑浊的晦暗,在W泥沟壑中滋生出的恶欲。 双手渐渐失去了轻重,暴虐无道的男人死死抓住那两软肉肉,不断挺身进出,越来越急,越来越重,越来越痛。 他拍打着女孩随着抽插而耸动的雪峰,捏着乳尖来回拉扯,程乐然哭得撕心裂肺,明明是疼痛,两腿之间的水声却反而越来越响,甚至喷出了晶莹,洒落在男人的下腹。 等沈泽森回过神来,那白皙透亮的肌肤上,新痕覆旧痕,触目惊心。昨日的啃咬,今日的吮吸,紫青色的草莓,几乎遮盖住了女人的前穴,锁骨上的齿痕刚刚消散就被刻上了更深印记。 到底是心软了。沈泽森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头,眼底的血丝才消散一些。他略微颤抖的手将裙子撕拉一声撕开,似乎已经准备好接受最终审判。 但意料之外的是,程乐然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如今装满了情欲与纠结,苦痛与欢愉,矛盾至极,又享受至极。 她还在小声念着他的名字,似乎是在求饶又更像是爱语,带着依恋呜呜咽咽: “沈泽森…沈泽森…” 似是被他灼热的目光刺痛,程乐然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爱语? 怎么可能。 但那头凶兽,依然因为这一可能X而越发兴奋起来,热血蓬勃地想要向里冲撞,想要找寻到甬道的尽头,想要回到最温暖的巢穴。 可到了最后一刻,又被男人硬生生忍了下来。 沈泽森开始以九浅一深的频率抽送,时而忍不住与身下之人温存。 那三个字似乎是有魔力,他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那前三年里无法藏匿的想念,那后三年里用力无视的渴求,不受控制的往外溢,不知为何,沈泽森竟然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 也是这一刻,他在之前一年半的禁欲,半年的无欲,和四年的恶欲中,终于体会到了性与爱最分明的区别。 那无可比拟的结合,就像他们天生为彼此而生一样,在这一刻,之前所有的仇恨与苦爱,等待与折磨,失望与绝望,都化为乌有,在这一瞬间,他们拥有彼此,他们只有彼此,彼此就已足够。 可也只是那一刻,那一瞬间。 沈泽森颤抖的手几乎要触碰到女人的脸,却又在最后一刻,生生扭转方向,按在了床头,指尖透着苍白。 他始终不敢为她擦去睫毛上挂着的几滴眼泪,而自己微红的眼眶,也不曾被紧闭着双眼的女人看见。 抵死缠绵,终将收尾。 那饱含爱恨情仇的种子就这么一股劲撒入了女人的甬道,那丑陋狰狞的猛兽,死死抵在宫颈口,不断喷射,不断将这些年心底的苦闷与思念,全部射入那娇软的宫腔。 连着那些年的血与泪,倒流至程乐然的子宫。 那么烫,那么多,那么浓,那么重。 它流不出来,它被永远存在了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