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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乾隆愈发来了劲,看向永琏说道:等下我亲自送你去学堂,你中午下学后,直接到九州清晏来,吃完饭之后,我顺便考教你今天学到的功课。 我可谢谢你的折腾!傅丹薇暗自骂了句,赶紧说道:我中午厨房做什么,让人给御膳房说一声,让他们给皇上做一份同样的就是。九州清晏哪能随便来,皇上是仁君,仔细被朝臣参揍。 乾隆郁闷得很,他现在是新君,要礼贤下士,只能退而求次,说道:那也行,唉,为君难啊! 乾隆蓦地愣住。 为君难。 这幅字,一直挂在养心殿的东暖阁书房里。 当年他不明白雍正的难,总觉着雍正实在是大题小做。 亲政这么一段时日,他觉着自己老了十年。 那个冷峻严厉,曾被他害怕,埋怨,嫌弃,甚至恨过的汗阿玛,永远离开了。 乾隆的心一下被莫名的荒凉击中,呛得鼻子发酸,眼眶通红。 第六十一章 永琏第一天上学, 乾隆亲自送了他去,李玉送上了暖手炉,给学堂屋子里加了炭盆。先生同样冷, 除了谢主隆恩之外, 一句反对的意见都没有。 傅丹薇心思不宁了好几天,生怕他在永璜面前吃了亏。所幸几天下来,永琏安然无恙,只是对先生教授的功课太浅显,进度慢颇有微词。 乾隆最近跟抽了风一样,傅丹薇终于深刻理解了那句话,时间挤挤总会有的。 忙得要飞上天的乾隆, 哪怕傅丹薇把长春仙馆要做哪些饭菜给了御膳房,他每天还是准时无误赶回来用饭。 除此之外,他整个人看上去沉稳了不少,像是急不可耐要撒丫子狂奔的野狗,被几闷棍敲得老实了下来。 永琏上学了,最不习惯的还是糖罐子。自小陪伴着长大的兄妹俩, 哪怕前一刻还在赌气说不理你, 下一刻就亲亲密密和好了。 如今只剩下了糖罐子一人, 傅丹薇见她蔫答答的,连吃糖都少了许多笑容, 不禁心疼不已。 除了更加耐心陪伴糖罐子, 教她读书,傅丹薇时不时问一句:糖罐子, 你长大了想做什么啊? 第一次糖罐子说了做大夫。 小孩子的愿望经常变化, 以前她说要做卖糖的, 做糖的, 几乎都围绕着吃或者糖。如今变化挺大,傅丹薇估计她也只是随口一说,就没太放在心上。 不过连续问了几次,糖罐子都没变过,目标坚定不动摇。而且还跟看傻子一样看着傅丹薇,那小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怎么还问这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