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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

    “安，她怎么了？是在祈祷吗？”科里看着站在办公桌前一会捧脸一会捂心的安阳，对这个刚来办公室不久的东方鬼不是很理解，他把这个归为文化差异，“难道哥谭的凶名已经传播海外了？”

    “是不是她太害怕了？”科里身旁的同是生前作为GCPD的女警察朱莉也很不理解，不过她把这归于小女生的害怕，安阳的脸看着很年轻，就像她还活着的刚上高中的侄女。

    “或许约翰不应该这么早就让她出外勤。”

    “等等，约翰。车呢？”我看着空荡荡的办事处大门外，刚刚在心中幻想的外勤组那如电影版豪华的警车、炫酷的机车甚至游戏里的骷髅马车全部荡然无存。

    “什么车？”约翰一脸懵逼。

    第一次外勤难道要坐11路公交车去吗？不！我不认命啊！阿宅的双腿只能在躺着的时候发挥余温！

    “就是汽车啊！”我伸出手向约翰比划那种有着四个轮子的铁皮生物，再不济自行车也行吧，老家现在都流行共享地府单车了呢！

    “哦哦！你说车啊....哈哈。”约翰一脸恍然大悟，随即又露出来第一次见我时候眼神缥缈的表情。

    我称之为穷的无法见人的表情，又或者他的脚趾正在建造新的办公处和新车的表情。

    停下，我双手做出大大叉子的手势。

    我懂了，都懂了，不要再说了。

    穷就一个字，我明白约翰不想说第二次。

    “安，这就是为什么外勤只有约翰一人的原因。”美丽的小姐姐玛丽捧着两件斗篷走上前来，递给我们两个，“我们只是低等位的死神，更何况哥谭这个地方没有多少人愿意在死后还留在这里工作，其实我们部门在多年前还算富裕，就是工作人员太少。”玛丽露出忧郁的神色，“但是自从30年前托马斯部长和副部长夫人去其他州进行工作交换后，新在哥谭上任的几个部长都被吓走了。”

    “拉不过来赞助我们也就只能越来越穷。”

    好家伙，听听这话说的，家人们，这年头连地狱都开始拉赞助啊！

    话说这个叫托马斯的部长和捐楼的那位托马斯韦恩有什么关系？我隐约记得哥谭现在的首富就叫什么什么韦恩，我忍不住向两人问了这个问题。

    “你说这个人什么关系？”玛丽疑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正在拿装备的约翰，“约翰没告诉你，他们就是同一人啊！”

    我：“那现在的韦恩和前部长什么关系？兄弟？”

    玛丽：“你说布鲁斯韦恩？他是托马斯部长的儿子。”

    我：？？？

    我：！！！

    家人们！这赞助不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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