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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甜(H/剧情/飞行棋PLAY/游艇派对/甜品 (第3/7页)
寻找新的猎物,换另一只上来,反复循环。 他们真的太小了。 很多年以前,他每每下课回家都要经过一个华丽的长廊。柔软的地毯上,躺过无数对交欢的蔺氏族人。 婚姻、脚铐、孩子。蔺家男人用这些困住了他们的妻子,将她裹缚,以她果腹。在露天席地里,用他人的目光敲碎她的尊严,毁了阳关道,拆了独木桥,打断她的骨头,好指引她爬向自己。 蔺观川走过无数次那道长廊。他在那里附近弹过琴,种过花,甚至练过多位长辈性交时的速写。 从一开始的置若罔闻,慢慢习惯,从中学习,再到后来瞧得津津有味。 更后来呢? 出了精之后,家族为他配了性启蒙教师。他从老师那里学会了男女性知识,还有自慰。 于是他跑到那道长廊里自慰。 少年人的性器尚未发育完全,白白粉粉的一条,漂亮得像个模型,被他攥在手里,搓大,再搓小,换来掌中的一滩白灼。 他变得越来越喜欢去往那道长廊。 整个蔺氏庄园,只有那里能为他带来情感的刺激。生理性的、最容易获得的刺激。 他少年时代唯一的刺激。 在那里,他能有——归属感——蔺观川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 拿上自己为“未来的她”做的项圈,就能够被“家人们”所接纳。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和被仆从簇拥、被父亲冷待、被老师说“合格”时的感觉都不一样。这种感觉这令他快乐,并因此感到痴迷。 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幻想“她”戴上的样子:她跪在自己脚边,舔舐他的鞋子,把头靠在他的腿上,说“我爱你”。 可偏偏有那么一瞬间,蔺观川想自己戴上那个项圈。 但是不行。蔺家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 于是他攥紧那个项圈,重新幻想“她”戴上的样子,在蔺氏庄园的长廊里,一次又一次…… 从那时起,蔺观川身上沾染了石楠花味,为了掩盖,他开始喷了香水,然后继续去往长廊,享受那份归属感。 归属感? 蔺观川看着裸体蚂蚁们,稍微偏了偏视线:这一层不是蚂蚁了,而是麻雀大小,猫儿的大小…… 一层一层往上……男人收回了视线,踏入游艇的最高一层。这里是人,和自己同样大的人。 他在这层环顾四周,周围净是陷入情欲的人群,和下面好似也没什么差别。男女结伴,又或者多人结伴,他们口中牵连银丝,下身拉出白线,身后的肛塞尾巴一晃一晃。 长方形的空间,地上铺着一百多平米的飞行棋地毯,最中心处落下电子骰子的投影,人们纷纷坐在四周参与游戏。 蔺观川毫不客气地坐上主位,两臂一张,就是几位主动跑来的女性,被他揽着倚上卡座。 四周的人们投来目光,确认他就是游艇的主人,服务人员递上遥控:“先生,您的骰子。” 归属感。 这就是他在妻子身边不可能获得到的,“归属感”。 作为新加入的玩家,蔺观川获得一次掷骰子的权利。 他摁下遥控的按钮,投影骰子扔出“4”点,投影小人前进四步,举起本次的游戏牌子。 【甜品游戏。】 在场男男女女彼此对视,均是露出暧昧的笑容,无人配对的吴子笑却瞄了眼上司,眉毛一挑。 捞油水的机会又来了,拉皮条这工作就是好啊。 界内熟知,蔺观川口味嗜甜,宴请他的场合,可以多多地准备甜品,保准他吃。 不过虽说他爱吃甜食,但对甜品的态度却是有些奇怪,遇到再满意的也是只吃一口便打住停嘴,绝不多吃。 早就有所准备的后厨迅速地端上一道道甜品。某个女人笑吟吟端起盘慕斯蛋糕,尝了两口就递给结伴的男性:“要这个。” 她躺倒在卡座,两腿自然地搭上男伴的肩膀,双手扯开腿心出的肉穴,立刻涌出腥咸的男精,漫了整个卡座。 “穴儿张开,放松。”男人指腹抹了大块的慕斯,便往她那处填去,穴内褶皱的缝隙被微凉的慕斯所填补,受刺激地轻微颤动。 等他涂完这口馋嘴儿,那嫣红的穴肉已是透着股子油光,花瓣中间的小洞吐着一点慕斯,像是吃撑了的小孩,犹犹豫豫想要吐掉口中的食物。 秉着“不能浪费”的原则,一只黑色的肉茎快速抵住了这张小嘴,毫不温柔地把那些蛋糕尽数顶了回去,龟头推着这些东西,送到女人体内更深的地方。 “好吃吗?”男人的手掌抓着她的脚踝,将她两腿掰得更开,慕斯被他捣成烂泥,又在两人的体温作用下融化。“咕啾咕啾”的暧昧声响盖过了她的回答,加入船上“啪啪”声音的大军。 甜品在他们唇齿间交换品尝,随着津液的浸润变得柔软,最终吞咽下肚。 怒胀的男根涂上了奶油,让女人嘬得有滋有味,混合着前液,被她全部咽下。 榛果巧克力送入湿热的肉径,等巧克力化完全开,那些硬硬的榛子便能在这里撑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