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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H/回忆/浴缸PLAY/内射秘书) (第2/3页)
迷糊的男人默默地想:橙橙怕冷又宫寒,生理期都是吃着止痛药挺过去的,好歹得等水热些。 但阮星莹可不是许飒,此时又是浴火缠身,哪里还能忍得了。瞧着逐渐加入热水的浴缸,她往男人后背一抓,不耐地哼哼:“进去……先进去。” “不行。”他喘得比女人还厉害,却把她抱得更紧,果断拒绝。 未经人事没有经验,尽管苦恼,她却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只能哼唧着摆动屁股,朝那粗长肉棍拱来拱去。 像是得了舒服,她满意地闭上眼睛,两腿缠住男人壮腰,臀部向上抬了抬,把自己内裤的裆部拨到一边,再缓缓坐下。 “啊,好热……”小穴第一次正面接触到男人的物什,被烫得瑟缩,颤抖着吐出口透明的粘液。 女人的乳头压在他胸膛上,柔嫩的阴唇上下左右地在阳具磨蹭,惹得蔺观川再也受不住,再确认了下水温,就跨步迈入水里。 缸中女人半躺,他顺势跪在她身边,手指迫不及待地摸到雌穴口,恶意地抠了两下小豆子,又慢慢探入那处紧致。 男人靠近她耳边,微热的气息带来痒意:“橙橙,里面好紧。” “好暖和。”一个指节的深入,他缓缓搅弄。 平时不常说出口的话,在酒精作用下被他尽数吐出:“想要天天和你做,不想出来,死也死在里面……” “橙橙。”蔺观川扣住女人的臀瓣,往自己身前拖了拖:“我的好橙橙。” 张口含住她的耳垂,沿着耳廓扯咬,舌尖从从里到外地舔舐,“别怕。” 第二根指头跟着塞入,扩张时有些水流涌入,微凉的温度使得阮星莹颤栗几下,情不自禁地靠近水下唯一的热源。 盯着她过分反常的主动,迷糊的男人眨了眨眼睛,瞳仁都黑得怪异。 他怎么就忘了,这是场梦。 平日里的妻子吃不下自己,所以他总得做够充足的前戏,优先保证许飒的享受。 可这里是梦啊,他哪还用做这些。 又一根修长的手指加入,女人的指甲已经狠狠刮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三根手指同时用力外扩,温凉的水也一同侵入这口穴里,填满所有的缝隙。 忽然,手指又同时离去,刚品出些快乐的阮星莹困惑地望向男人,就察觉到穴口处的一丝异样。 有什么很热的东西,就蓄势待发地堵在阴道口,甚至越发深入,用力地捅了进来—— “啊——”二十余年的处子穴,就这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入到底,直接冲到了快到宫口的位置才堪堪停止。 软烂的穴肉密密缠在入侵者的身上,像无数条舌头一吮一吸,黏腻地将他完全包裹。 蔺观川同样是呼吸一窒,连迟钝的脑子都被她夹得清醒了些。 自己是用了平常的力度肏进去的,往日通常可以直捣宫口,可这次却堪堪卡在了中间就难以深入。 这感觉就像是他和妻子的初夜,尺寸过分不合的两人忙活了许久才得以顺利交合,结果进了没多少又卡在半路,逼得自己都快发了疯。 再想到刚才若有若无的阻碍紧致,他往后一退,拧着眉望向水下。 抽出的男根怒胀得狰狞,带着一丝血红,快速晕染在浴缸的水里,根本分不清是阴道撕裂还是处子血。 这是梦吗——是梦。 蔺观川望着女人略开的穴口,只觉得必须是梦。 他想起曾经,第一次除自慰以外的射精,就是和妻子在浴室里。自己按着刚毕业没多久的许飒,被两腿夹得喷了出来。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梦。一定。 大口喘息的女人抖着两腿,不停地后挪,直到靠上了缸壁,她对上蔺观川的两眼:“学长,好疼……” 这是难以用言语去形容的疼痛,不是外伤,而是源于内部,硬生生被撕开一道裂缝,再也无法愈合。 对她的躲闪,男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两掌抓住她的大腿,往回一拽,巨龙就又贯穿了回去。 不管不顾女人的拒绝,他只在乎下体被裹绞的快乐,就这么在阮星莹体内开垦起来。 浴缸里的性爱新奇而有趣,水下的阻力令男人的每个动作都不由得变慢,从而感受到更多耕耘的细节。 部分水流被蔺观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