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宫女在逃 第95节 (第2/3页)
熟人相见的喜悦,只摇了摇拨浪鼓,吩咐道:“还不快点。” 一人将惊叫连连的庞诺儿高高举起,砰的摔在地上,开始了严苛的问话,她一嘴硬,免不了被殴打。 屋子里回荡着庞诺儿的哭声,撕心裂肺,听得禾韵极为畅快,这也算间接报了当初的仇。 等到问完话,众人才知庞诺儿是逃婚出来的可怜虫,也就没再提议连夜离城。 禾韵灵机一动,靠近陈斯年,“这丫头也算有些姿色,不如留她一命,为主子所用。” 如何用呢? 陈斯年微微一笑,用拨浪鼓拍拍禾韵的下巴,“让她像你一样去做浪荡勾当?” 禾韵沉脸,转而笑道:“这样才算废物利用不是么,要不然,留她白吃白吗?” “好像有些道理,”陈斯年看向伤痕累累的庞诺儿,不带感情地问道:“你愿意吗?” 虽受了伤,但庞诺儿一直是竖着耳朵听他们讲话的,自然听见了禾韵的提议,她使劲儿摇头,呸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跟她一样任人宰割!!” “那你还老实交代了逃婚的事?”禾韵反驳,一脚踹在她肩头,如愿看见她翻倒在地,痛苦不堪。 庞诺儿手捂肩膀,咬牙切齿,“那能一样吗?!” 她目光坚定,有种你们敢动我,我就拼命的势头,虽然没什么气势,却触动了陈斯年的心弦。 “罢了。” 随着这声“罢了”,禾韵怒不可遏地瞪了过去,“为何我行,她就不行?” 难不成只有她是贱骨头,要去利用身子委曲求全?庞诺儿这样的人生来富贵,就可以被善待、被包容、被原谅?! 一名下属呵斥道:“注意自己的身份!主子也是你能吼的?” 禾韵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甩门而去。 没等陈斯年吩咐,就有下属呸了一口,跟着走了出去,随后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源源不断的求饶声,听得庞诺儿毛骨悚然,窝在角落不停发抖。 即便涉世未深,她也知道,落在这伙人手里,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 一个抗旨逃婚的落魄贵女实在没什么价值,可她刚刚表露出的愤懑和惊恐,有种熟悉感,仿佛自己在曾经的某个瞬间,也处在过这样的绝望和决绝中。 陈斯年自诩是个恶人,没有良善心,但还是没打算将她推入深渊,她和禾韵不同,禾韵有野心,自甘坠落,怨不得别人。 “带下去,没我的命令,不许动她。” 下属愣了愣,忙将人敲晕丢进柴房。 张胖子提醒道:“主子,庞诺儿逃婚来此,必会引来追捕的人,此地不宜久留啊。” 陈斯年捏了捏睡熟小童的脸,未见恐惧,“吩咐下去,明日寅时启程。” “主子准备去哪儿?” 陈斯年默了好一会儿,兀自笑笑,是啊,能去哪儿呢?如鼠辈一样逃窜来逃窜去,却只能给陈述白搅搅混水,至今构不成威胁,真的有意思? 心,忽然就累了。 ** 入夜,陈述白做了一个梦,重回到少年时。 那日大雨滂沱,他一个人撑伞走在宫里的荷花池外,忽然瞧见刚刚封为太子的大皇子正在教训一个幼小的孩童。 定眸一看,那孩童是自己的四弟,陈斯年。 太子十三岁,个子高,欺负起一个五岁的孩童不在话下。 可纵使被打得鼻青脸肿,那孩童也未发出一声求饶,只抱头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