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宫女在逃 第89节 (第1/2页)
“奴婢不敢,奴婢......唔......” 微凉的指腹抵在她唇角,接着就听陈述白吩咐外面道,“将张执拿下。” 门外顿了半晌,才传来冯连宽错愕的应答:“......诺。” 殊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陛下不是说,等取缔西厂,再处置他么,怎么提前了?” 陈述白不愿多提无足轻重的人,指腹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剐蹭,“因为你不高兴了。” “?” 因为她不高兴,就这么简单?殊丽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不懂陈述白对她抱着怎样的心态,若只是一个玩件,何苦费心思哄她高兴?还要破坏原有的计划。 难道,男子在过了新鲜期前,都喜欢变着花样换美人一笑? 见她心不在焉,陈述白长臂一揽,将人揽入怀中,“歇下吗?” “嗯,嗯?” 殊丽没懂他的意思,下一瞬就见他脱了龙靴。 “陛下!”殊丽有点懵,天子要宿在简陋昏暗的耳房里? 两人同处一室,再同处一床,明儿她还怎么有脸见自己手底下的绣女们啊…… 当陷入棉絮中时,殊丽好想人间蒸发。 随手扯过一旁的枕头,本想捂住脸不让自己叫出声,可男人忽然扯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腰下。 一个不够,他还垫了两个,“为何放置两个枕头?” 一边问着,一边掐开了腰封的暗扣,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将那昂贵的鞶革丢在了木桌上,沾湿了盏中茶。 殊丽气息不稳,“有时,绣女会过来住。” “下次不准了。”陈述白勾着她侧衽的带子,面无表情道。 凭什么不准?殊丽腹诽,却不敢质问出来,他鸠占鹊巢,还不让鹊儿回来了? 陈述白刚进入状态,殊丽忽然排斥起来,不停往回退,一双玉足紧挨在一起,十根脚趾也紧紧并拢,“屋外人多,陛下带奴婢回燕寝吧。” 弦已拉满,哪里容她拒绝,陈述白从不是好说话的人,握住她一只脚踝,狠劲儿一拽,将人又拽回枕头上,“驳回。” 冰绡裙裳层层叠叠落在边沿,堆在龙靴和绣鞋上,盖住了精致的绣纹。 窄小的木床不堪其重,床腿儿移位,殊丽咬紧下唇,歪头盯着映有疏影的窗棂,雪肌染上不正常的红,额头也溢出薄汗,可就是不发出一丝半点的声音。 一次过后,陈述白不尽兴,将人抱起摁在屏风上,又纵了一次。 殊丽咬住手背,像一只被屠刀砍得千疮百孔的小兽,淅淅沥沥地流下细汗,染湿了屏风的半纱。 陈述白掐住她的下颌,逼她张开嘴,“怎么回事?别咬破嘴。” 一声妙音随之溢出,殊丽忍无可忍,脑子一热,狠狠捶了捶他的肩,“不要了!” 打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立马弱了气势,委屈巴巴地盯着他,娇娇憨憨的倒也讨喜。 陈述白觉得好笑,揉了揉被捶的肩,“放肆。” 殊丽吸吸鼻子,主动抱住他的腰,一头鸦发盖在背后,遮蔽了盛春,“奴婢错了。” 香培软玉入怀,陈述白难得没有板着脸,搂着她回到木床上,算是大发善心地放过了她。 可两次,真的不尽兴。 他用龙袍裹住她,像抱婴儿那样抱住她,“回朕那里?” 殊丽快要魂不附体,抬手捂住脸,“奴婢累了,陛下不累吗?” 若是晚姐姐在,一定会告诫她,质疑什么,都不能质疑男子的体力,不仅如此,还要夸赞对方昂扬有力。 殊丽也没察觉到陈述白的不悦,小幅度地扯了扯他的尾指,“明儿行吗?” 陈述白“嗯”了一声,附身吻了吻她的眼尾,没忍住,又吻了吻她的鼻尖,目光落在那张殷红的唇上,慢慢靠了过去。 殊丽浑身发麻,比那事儿更为羞涩,她别开脸,不愿与他吻上。 陈述白眯下眸子,也没强求,揽着她躺在木床上。平日里足够容得下两个姑娘的木床变得狭窄不堪,连蜷缩的地儿都腾不出来。 四膝相缠,勉勉强强维持半宿。 后半夜醒来时,陈述白正在穿衣,宽肩窄腰的背影拢在夜色中,透着野性和暗诱。 听见身后的动静,陈述白捏了捏她的脸蛋,“别送了,睡吧。” 殊丽体力不支,没再多管,很快睡了过去。 穿戴好衣冠,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陈述白走到铜镜前,借着月色照了照,确认没有失态才转身欲走,余光却瞥见了妆台上的发簪。 一只再普通不过的廉价货。 一只带有欺骗的簪子。 眸色渐暗,他将簪子丢进篓筐,大步离开。 天渐亮时,殊丽拖着疲惫起身,掀开被子一看,竟来了月事,她懊恼昨晚的无度,站起身收拾被褥。 待梳洗后,她坐在妆台上准备绾发,却发现木簪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