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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在逃 第67节 (第1/3页)
名分,宫里?殊丽脑子越来越混沌,分不清那是什么,她坐直腰,盯着他瞧了一会儿,觉得眼前出现两个人影,一个是天子,一个是......元佑。 “元佑,你怎么来了?你胆子够大的,这是陛下的寝宫,。” 陈述白一滞,眯起眸子,微微上挑的眼尾带着锋利,“你说什么?” 殊丽捧起他的脸仔细辨认着,傻乐一声,“元佑,你怎么穿龙袍了?你把天子囚禁了?” “你希望天子被囚禁?” “不囚禁你就好。” 这话的意思是,只要元佑没事,天子身处怎样的境地都无所谓?陈述白低笑,笑声透着没落,果然,她只对元佑动了心思,对他从来都是虚情假意,没有半点真心。 “朕对你不好吗?” 自始至终,她都是虚伪的,不流露一分真性情,到底是谁更无情、疏冷? 殊丽听懂了那个“朕”字,扁了扁嘴,“陛下对我是挺特别的,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因为我长的像谁,才会被优待?” 陈述白再懒得理她,捏眉道:“去睡吧。” 殊丽站起身,歪歪晃晃地绕过书案,忽然一头栽倒在地。 在她倒地的一刹,陈述白猛地站起身,拉住她,自己却被椅子绊了一下,跟着她一起倒了下去。 他迅速翻身将她护在怀里,后背重重摔在地上。 一声闷哼溢出菱唇,胸口还袭来一道重击,他扯扯嘴角,低眸看向怀里趴着的人儿,“摔疼了吗?” 殊丽趴在一个硬邦邦的怀抱里,不是很舒服,却也懒得再动,扭了扭身子寻个舒服的趴姿,“嘘”了一声:“别讲话,我要睡了。” 陈述白不适应地抱着她躺在地上,仰望着屋顶,凤眸泛起柔柔涟漪。 殊丽睡着后还算老实,乖乖顺顺地窝在男人怀里,酡醉的脸蛋粉扑扑的,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涩。 等了一会儿,陈述白打横将她抱起,平放在龙床上,自己坐在一旁,替她赶走过来踩奶的御猫。 御猫很小就被抱来他身边,如今三岁多了,还留有踩奶的习惯,何况是殊丽,她那么小就失去双亲,一个人来到皇城投奔亲人,当年又留有多少幼时的习惯?而那些习惯在进宫后逐一消失磨平,是经历了很多遭遇,才不得不老成持重吧。 “殊丽,留在朕身边,你想要的,朕都能给你。” 除了宫外新鲜的空气和皇后所穿的正红凤袍。 这时,太医院院使隔帘提示道:“陛下,到时辰了,该喝药了。” 陈述白为殊丽搭上被子,又将她的脑袋挪到枕头上,才起身走到外殿,接过院使早已备好的汤药。 闻得天子身上的酒味,院使皱眉,尽量缓和语气道:“服用治疗心悸的汤药期间,陛下还是谨慎饮酒。” 陈述白淡淡“嗯”了一声,今儿他没喝一口,全给殊丽喝了,身上的酒气也是从殊丽身上染过来的。 药苦味涩,陈述白却极为麻木,自登基以来,他受心悸所困,不知喝过多少汤药,效果甚微,若非......碰不了殊丽,他也不会再喝药。 “依微臣看,陛下心悸多是心病所积,还望陛下放松心弦,莫要忧思过度。” 陈述白坐在外殿的屏宝座上,恹恹问道:“女色呢,女色也是心病?” 白发苍苍的老院使是过来人,一听这话,又联系起天子曾不顾安危下水去捞殊丽的场景,捋胡子笑道:“或许,陛下真该分清心悸和心动的区别。” 心动...... 陈述白自嘲地想,难不成是疯狂心动,才会觉着心脏快要跳出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