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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2/3页)
声朝这边赶来,有人压着嗓子道:“不能生擒,那就要死的,务必干净利落。” 江煦之自知此处不能久留,转身冷冷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体,抬头看了眼相距不远的绣坊,于是咬着牙将袍角用剑挥下,用劲系住伤口,而后提起地上的两个人,抛进了巷子中的树丛后,旋即朝着绣坊的后门绕了去。 郁清梨此时还在想着后日去射场需要给管家小姐分一些什么试用装,才好立马叫她们眼前一亮,肯来这铺子。 忽然听见门外噼里啪啦的拍门声,将她吓了一跳,这都半夜了,谁还不睡来这敲门?还是小门。 郁清梨全身上下起了层鸡皮疙瘩,脑海里想到了各种各样的志怪小说,揉了揉倒竖的汗毛,佯装镇定道:“有什么好怕,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 她一边走一边念,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佛光万照。 待郁清梨蹑手蹑脚走到门边,顺手拿了把铁铲,透过门缝,乌漆麻黑什么也瞧不见。 她瓮声瓮气的冲着门缝问了句:“谁?” 门外的人压着嗓子,冷冷的一声:“我。” 郁清梨心想,这大半夜还跟她,你你我我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遂故作凶狠的莽道:“我你大爷,快滚!” 好生蛮横,江煦之被那一声粗嘎的嗓音惹的皱了皱眉。 也没时间同她解释,那巷子里的脚步声即将出来,他犹豫该如何翻墙才能不叫那死士看到时,忽然眼角余光瞥见了狗洞。 他的脸黑了黑,那火光越来越近,渐渐照亮里整条沿春河河面。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赶紧离开时,忽然门开了,两双手将他快速拉进门中,又在刹那间关上后门。 下一秒,就听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没有。” “也没有。” 门外有人靠近了小门,轻轻嗅了嗅:“没闻到。” 郁清梨被江煦之揽进怀中,紧紧捂住嘴巴。 江煦之全身湿透,贴着郁清梨叫她只觉得冷的厉害,原先身上的外袍此刻被江煦之拿来包裹在两人身上,两人彼此间贴的严丝密缝,郁清梨里衣悉数被身后湿漉漉的男人打湿,抵在后背的是男人坚实的胸膛。 江煦之胸膛滚烫,喉结在她颈后上下滚动,轻柔的鼻息落在耳尖脖颈处,一阵酥麻,像羽毛挠过心尖,直叫人心头发颤。 他身上浅浅的檀木香混合着水中咸腥的水草味儿,又融了血味儿。 好在郁清梨这些天靠着住在研发室里的那些馥郁花香和脂粉香,堪比卤料里的大肉,香气盖住了男人身上的血腥味儿。 待火光渐渐灭去。 子言和附隐才如释重负一般,放下握在腰间的佩刀。 子言连忙走过去,急切的问道:“主子,您没事吧?” 江煦之晃了晃,松开揽在郁清梨腰间的手,郁清梨急忙退开一步,面颊烧的通红,她是不在乎那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但是母胎solo二十多年的威力太大,现下竟是心狂跳不止,不过一个童男子,就是吃了也只能补阳气,她怂什么。 反正她也没吃亏。 附隐见状一把扶住江煦之,江煦之本就长的白净如釉,现下更是毫无血色,满头墨色长发披散在身后,如同山间长瀑,他咳了咳,冷声道:“没事。” 又道:“前面巷子的树丛里有两具尸体,你俩现在去将那里清除,小心点,他们应该没走远。” 子言心急如焚,看到郁清梨缩在角落,手里拿着铁铲止步不前,急忙冲郁清梨道:“郁姑娘,可否您帮忙照顾一下我家主子?” 郁清梨一把甩掉铁铲,干干笑道:“你们去吧,这里交给我。” 待两人走后,郁清梨急忙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