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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第1/2页)
越岭这些年来一直在国外养病,大学毕业后也从未出现在集团一天,只是挂了个虚职。 虽然他背后有丛家支持,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少爷背后有母家撑腰又如何? 他身体羸弱,实在是难堪大用。 反观越泽,越老爷子似乎对他期望颇高,他甫一回国便入主中峻置业,显然是要让他放开手脚去做事。 集团上上下下早已默认,这位便是未来接掌整个集团的太子爷。 丛清第一次见到他是集团开会,两人的座位相邻。 她提前去会议室,听见底下两个小姑娘一边布置会议室,一边开玩笑道:“你看,丛总和太子爷的名字……还挺配的。” 丛清打量会议桌上的名牌,轻哂。 越泽、丛清……看起来是挺配的。 小姑娘说话间回身看见她,皆是一惊,结结巴巴道:“丛总。” 丛清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给了对方台阶下:“给董事长的金骏眉准备好了没?” “我们这就去准备。” 两个小姑娘忙不迭的跑走。 不过几秒,小姑娘走到门口,又结结巴巴道:“越、越总好。” 丛清回过头去。 那是她第一次见越泽,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 后来两人在集团里遇见过不少次,但却都是公事公办,连寒暄都少有。 有时回了越宅,丛清能遇见他,可当着姑姑丛玉的面,她和他就更是连半句话都说不上。 丛清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她自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和企图。 可她心里也清楚,越泽对季融融是没什么感情的。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季融融这样的人? 当初他从越岭表哥手里抢来这个未婚妻,当然不是因为有多喜欢她。 一来是要抢越岭哥哥的东西,二来则是要借季家的势站稳脚跟。 正如那天晚上家宴,季融融车祸出院,可也未见越泽对她有什么照顾。 就连当天晚上,越泽都没和她过夜,便连夜去了德国。 丛清有一位在拍卖行工作的朋友,她从这位朋友处知道了越泽会出席此次的伦敦春拍。 向来极少在这种公开场合露面的丛清,也难得托朋友问主办方要了一场入场券,提前一天飞往伦敦。 丛清心里觉得好笑:此次春拍周的珠宝翡翠专场已经结束,今晚的是艺术品专场,展出的大多为书画作品……想来东西不是买给季融融的。 更何况,今晚不是工作,若是他有意,必定会带季融融来的。 可他没有。 不只是这一次没有,他们两人结婚以来,竟从未在公开场合一同露过面。 这便足以见得,越泽其实根本没将这位季家大小姐放在心上,哪怕连表面样子都不愿做。 这场夜拍前半场下来,越泽并无动静,直到常玉的一副画作展出,他身边的凌助理终于举牌。 在场对这幅画作有意向的客人并不在少数,直到叫价超过九百万美金,应者寥寥。 丛清转头,看了一眼坐在会场后方的男人。 她几乎是横下心来,再次举牌,将价格叫到一千万美金。 越泽面色淡淡,他身边的凌助理举牌,直接将价格封死了在一千两百万美金。 压轴的是赵无极的画作,场上争夺亦是十分激烈,画作最后依旧落入越泽囊中,以四千万美金的天价落槌,并创下整个拍卖周的最高成交价。 拍卖会结束,丛清一边和几位熟人打着招呼,一边目光有意无意的追随着会场另一角的越泽。 越泽一直在同在场的几位客人聊着天,直到他身边出现短暂的空缺。 丛清看准了时机,从一旁侍者端着的托盘中端过两杯香槟,然后朝越泽的方向走去。 看见是她,越泽脸上并无多一分的表情,只是朝她点了点头。 丛清将那杯香槟递给他,然后道:“常玉的那副油彩我很喜欢……可以让给我吗?” 说话时丛清有意无意的侧着身——她今日着一袭宝蓝色长裙,正面中规中矩,可背面的设计却极为大胆,整个背部都露出来,两条细细的蝴蝶骨勾勒在背部,极其动人。 越泽礼貌地接过那杯香槟,但只在手中略停了几秒,然后便放在了身后的长桌上。 见他没有说话,想了想,丛清又笑道:“这是在伦敦,不是在国内……虽然我们的关系有点尴尬,但我觉得可以暂时忘掉……我们好歹还有点共事的交情吧?” 越泽笑了笑——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礼貌地勾了勾唇角,半点情绪都并未到达他的眼底。 下一秒,越泽便淡淡开口了:“抱歉,那两幅画都是送给我太太的礼物。” 丛清有点惊讶,语气里的那一点轻蔑之情都没来得及掩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