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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心中却觉得有些奇怪。他分别和两个学生进行了对话,一个学生明明说的是反正也不重要,而这个学生却表现的是在认真的思考自己要做什么。 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不可能没有问题。 他转身走到教室门口,想去那个报告厅看看,却无形中再一次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再转身却不知道这一屋子的人中到底是谁在看自己。 这种感觉很奇怪,与其说是在看他,不如说是在观察。 到底是谁? 怀着疑问,丁白和几名庄家找到了那个学生口中的应急通道,从应急通道走进去之后他们就看到了一个大门,门没上锁,很容易就推开了。 等到他们走进去之后,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艺术品。 他们所看到的东西除了用艺术品来形容就无法找到其他的词语来形容了。 屋子里的窗帘是紧闭的,所以造就了眼前的绝佳环境。小汇报厅的正前方有一个半身高的台子,应该是做汇报演讲用的。 不过此时的台子上躺着一句通体亮白的尸体,为何通体亮白,是因为这具尸体上裹了一层厚厚的蜡油。 而从尸体的正面,脑门一直到脚背,一排白色的蜡烛正在缓慢的燃烧着,蜡油由于高温渐渐融化,滴落在尸体上,逐渐将这具尸体包裹成一个白色的蝉蛹。 尸体的嘴里含着一只蜡烛已经烧到了最后,一簇火苗像是从尸体口中燃起的,似乎在叫嚣着、呐喊着,最后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成了他口中的一簇火苗。 身后的门响动了一声,有人冲了出去,干呕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空气中还有一些蜡烛正在燃烧的味道,像是不甘和愤怒最后的余温。 丁白有些无奈的皱了皱眉头,和当时发现卫杰的尸体时一样,他面对眼前的尸体不知道到该如何解决,最后只能关上那扇门,退了出去。 将庄家变成艺术品,是这一局赌局的死法,比任何一局的死亡都让人感觉到可怕。 没有人想让自己死后的尸体变成任人观赏的艺术品。 腰酸背痛的感觉一瞬间变得格外明显,丁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睡着的时候,也被某个人摆成了莫种奇怪的姿势,被打量、被思考,到底做成什么样的艺术品才是最美的。 所以,这就是‘美丽无罪’吗? “在想什么?”徐思源问正在发呆的丁白。 “艺术。”丁白回了一句。 “所以我就说这种环境下人是会疯的。”徐思源指了指不远处挤在一堆学生中的几个庄家,“那几位已经开始猜想是不是做出一个令人惊叹的艺术品就是破掉这一局的办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