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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夜尽头p#9329;m.#8557;m (第1/2页)
平安夜那天,董姝桐给梁以诚准备了一个礼物,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一定喜欢。 梁以诚半信半疑,却依旧纵容的配合她。 晚餐结束后,城市上空落了场大雨,把烟尘洗刷了个干净。 寒风和丰富的雨水交织,把两人淋成了落汤鸡,但无人为此感到气恼。 湿透的头发,紧贴的身躯,足印跟随水滴,蔓延在光滑的地面,让这个夜晚和空气同样潮湿。 铁军偷偷叼着碗躲了起来。 非礼勿视。 干柴烈火的触碰挑起原始欲望,渴求游走于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唇齿激烈交缠,醇酒味又涩又甜。舌尖轻巧探进口中,相互纠缠,舔舐上颚,吮吸下唇,再依依不舍地退出。 梁以诚拆礼盒一般,褪去董姝桐湿透的外衣,随即得到了他真正的圣诞礼物——χyūzhaìwū3.cō?(xyuzhaiwu3.) 是件比起一丝不挂性感一万倍的情趣内衣。 黑色的蕾丝布料下,粉红的乳珠若隐若现,沟壑一挤,就足以让人沉溺。内裤和丝袜都是绑带式的,环环相连,只需稍稍用力,就会勒出红痕。 像只野猫。 他欣赏着董姝桐的装扮,再将她羞赧的反应尽收眼底:“什么时候买的?” “前几天。”她有些局促。 亲一口她的锁骨,热气吹拂在胸前:“很美。” 他顿了一下,滚动着喉结,用沙哑的嗓音补充:“这是我收到过最喜欢的礼物。” 董姝桐骑在梁以诚身上又接了会儿吻,然后缓缓将他推倒,二人的视线从未有一刻分离。 薄薄的布料根本兜不住春水,它们洇染至梁以诚的腿根,和方才脱下的衣服一样濡湿。 浓黑如夜的瞳孔开始迷离,蕴着水气。 他说:“坐上来。” 当炽热的鼻息打在缝隙时,董姝桐痒得瑟缩了一下,蜜口一张一阖,溢出点晶莹的粘液来。 遮盖阴唇的布料仅有一道形同虚设的细线,轻轻一拨,肥美的嫩肉便遮盖了眼前的所有。他鼻尖顶着阴蒂,嘴对着甬道的入口,舌尖一伸便直接钻了进去,模拟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如醉如梦。 虽然急不可耐,但半点也不粗鲁。 董姝桐抿紧唇瓣,浑身酥麻,无法承受这奇妙的感受。想稍微抬起臀部,却立刻被他扣住腰,重重摁了回去。 蜜液沾到他的下巴和鼻尖,淫靡又刺激。 逐渐适应后,她便开始扭着腰,坐在他脸上研磨阴蒂,比用手不知要爽多少。 “嗯啊啊” 舌头灵活地来回波动着肉径,蜜穴也配合律动收缩,一时让人分不清哪边最软。 她紧闭双眼,任由他在身体里抽送,摇摆着身体,积累的快感逐渐汹涌,并在舔弄中走向欢愉的巅峰。 泄洪般的水沾染到梁以诚纤长的睫毛上,甚至在起身时牵出了几缕银丝。空气重新贯入,呼吸间萦绕的满是她的香味,而董姝桐则塌软身子倒在了一旁。 他抽了张纸,将脸颊与下颌残留的蜜液擦干净,又握住董姝桐的脚腕,将她拉至身前,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 由于进入的动作缓慢,所以甬道受到扩张的过程便格外清晰。 董姝桐抬起手臂挡在脸上,试图压抑呻吟。可梁以诚告诉她: “叫出声来,没关系。” 粗热的阴茎和软肉紧紧纠缠在一起,双腿大开,继而被折起来搭在肩上,同时也撞得更深了。 他腰部发力,狠顶了几下,整根抽出再没入,来回肏弄,令身体相接的地方泥泞不堪。 “啊、啊唔嗯啊”她带着哭腔呻吟,胸前的链子不时相撞,发出阵阵悦耳的声响。 层层迭迭的肉绞着阴茎,含着它不愿松口,没过几刻便在频繁的顶弄下痉挛、收缩。 梁以诚也很快感受到从前列腺传来的,近乎失禁的快感。 然而射出的并非尿液,是一股白色的精液。 结束后,他拨开董姝桐额前的湿发,温柔地吻了吻,将她拦腰抱起,走向浴室 次日圣诞节,恰好是董姝桐的生日。 睁眼时,身旁被窝里的温度早已冷却,门外却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忍耐着酸痛的四肢坐起身,她对着手臂的两处淤青叹气,转头才看到被子上有个精致的白色礼盒。 满怀好奇地拆开,入眼便是一张梁以诚亲手书写的贺卡: I seem to have loved you in numberless forms numberless times In life after life in age after age ;① 是件连衣裙。 颜色像湛蓝的晴空,又像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宁愿忍着酸胀感,也要把裙子换上。 门外,梁以诚还穿着睡衣。铁军趴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