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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死者张成 (第2/2页)
,她千不该万不该贪便宜啊,更不该为了揩唐泽几十块的理发钱把自己脑袋往洗头房的阿妹手里送,这是不理智的,极其不理智。 确认了张成的身份,白夜觉得左春欢很可能与张成出自同一个地方。她立刻打了电话给洗浴城,确认左春欢确实是湖南人,那么,左春欢就很可能和张成是同乡,那么,左春欢到底为什么要杀了张成呢? 从万隆农贸出来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白夜绝没有信心去警局溜达一圈,悻悻然跟着唐泽回了龙岗花园。 白夜觉得自己可以适时的坚持一下原则,潇洒的从龙岗花园搬出去,但回到屋里一摸裤兜,哗啦啦几个铜板掉出来,数了数,还有七块五毛钱。 骨气什么的瞬间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蔫了,自尊自爱那都是浮云,温饱才是社会主义发展的终极目标啊! 于是,白夜很没骨气的把早晨整理好的行李打开,将衣服一件一件取出来挂回衣柜。 唐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目光若有似无的看着她一件一件把衣服展开,穿进一挂,又分类挂进衣柜。 白夜假装漫不经心的叠衣服,心理其实又尴尬又紧张。 “这个案子你怎么看?”唐泽走进来,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 白夜不支声,他便自顾自的说起来,“我们可以先把所有已知线索串联起来。首先,左春欢的身份,她是金足洗浴城的特殊服务人员,有不稳定的男女关系。然后,从目前来看,她与盛文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与盛文发生关系是为了敲诈,她与盛文的光碟是谁拍的?酒店是临时决定的,所以不能提前安装针孔摄像机,所以肯定是有人偷拍,很可能就是张成。后来两人因为某些原因发生争执,左春欢在自己家中杀死了张成并进行分尸。 然后是左春欢的尸检报告,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张成和盛文任何一个人的,那么孩子又是谁的?这就很可能牵扯到第三人。”说到这,他突然沉默了,剑眉微微皱起,好一会儿才道,“左春欢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酒窖的?她进去酒窖干什么?从哪里来的钥匙?” 白夜停下手,“她会不会是去那里等什么人?酒吧里的酒窖钥匙不难弄到,就挂在吧台里面,接触钥匙并不是难事,应该是凶手或是左春欢自己偷了钥匙后复制了一把。案发当天,调酒师卢辉可以作证,钥匙从来没有离开过,万亮去酒窖的时候,门是锁着的。显然凶手杀人后又把门锁好了。” 唐泽的脸色有些难看,“我一直比较好奇,凶器在哪里?凶手是怎么拿到沾染了张成血液的匕首的,他把匕首留在现场又是什么目的?” 白夜诧异的看着他,她根本就没想到匕首的事。 是的,她把目标都放在左春欢的身份和几个嫌疑人身上了,就案件本身却没有多做考虑。 唐泽,“凶手杀死了左春欢,案发时间在十点到十一点之间,那么他离开酒吧的时间一定在十点以后,或者是他根本就没有离开,直到警察做了登记以后才光明正大的离开。” 白夜猛地一拍大腿,“酒吧内部虽然没有监控录像,但是路口二十米出有一个摄像头,汽车到这里减速,摄像头的方向正好对着门口,左春欢的视频就是这个摄像头录下的,按照你说的,排出十点以前离开的人,我们可一从监控录像上找到点线索。” 唐泽点了点头,“还有一点,我当时和盛文是一起去的案发现场,从左春欢的伤口上看,凶手是正面用匕首割开她的喉咙的,那么大的出血量,凶手身上不可能没有留下丝毫血迹,那么,血衣在哪里?凶手绝对不可能穿着离开吧!” 白夜一一记下,马上给局里打了个电话,结果又没人接,这回连夜班值勤的人都没有了。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白夜气得摔了电话。 唐泽静静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房间。 白夜愣了愣,突然想到一直被自己藏在床底下包包里的光碟,也许,她该看看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