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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确实没有自己的理想与事业,此前那些殚精竭虑的事都不是他想要的。殉情与其说是理想,不如说是一件比较有意思的事,可惜不仅没成功,甚至称不上殉情——他们都还没确定关系。 顿时有点无聊。 空空荡荡的,过去七歪八拐胡乱搭建的人生一推就倒。 他把自己放空,又过了一段颠沛流离无所事事的颓废日子,生活质量直线下降,毕竟也没人来照顾他了。 晃悠了几天,他发现这是个有趣的平行世界。陌生的世界,陌生的太宰治,完全不一样的走向。 …… “嘛……有时候我也会想费佳是活着还是死亡,这是个很好的问题。如我这般的罪人都没有落进地狱,他那样的人会比我先到地狱等着我吗?虽然他做成了大事,称得上圣人,但我是不会信他会上天堂的。” 白宰耸耸肩:“他和我如此相像,去天堂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看过其他世界的费奥多尔之后。我发现我家费佳手段还挺纯良的……” “那是当然,貌似只有你的费佳完成了理想。”太宰悠然转动酒杯,杯口的青柠被他捏碎,柠檬味四散,“触手可及的理想会使人心情舒畅,变得温和,因为他知道付出会有收获,即使不用酷烈的手段,自己所求的结果也能达到。” 白宰知道费奥多尔能完成理想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人间失格。 “说好只听故事的呢?”太宰治踹了一脚太宰的凳子,今天他心情波动格外大,总是能在白宰的故事上看见自己的影子,多少有点心有戚戚然。 “我错了。”太宰治举起双手,“其实我来之前去联络了一下本世界的费奥多尔,他病了,说是捡到了一只离家出走的病野猫,被猫挠了之后发烧到现在。”他们和费奥多尔合作过,在清理福地势力的时候。 生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祸害的。 白宰望天,躲开太宰治投来的诡异目光:“我什么都没做。” …… 他只是流浪的的时候有一点点不照顾自己,任由自己带着病迷迷糊糊地逛,一个没注意就又穿了一个世界,醒来掉在西伯利亚的风雪里,好险没直接冻成雪雕。 一位好心的俄罗斯人捡走了他。 “太宰君?” 这种猫猫不捡白不捡,某俄罗斯人拖着发烧昏迷的太宰治到了自己的一个安全屋,简单给人喂了点药,又开足了暖气。 这儿的温度是真的能冻死人。 “病了。”半昏迷的时候太宰治觉得有人在掐他的脸,暴力喂药的方式让他很不爽,但又觉得那人的声音很熟悉,没有反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