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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第2/3页)
我不想跟他,天下美人数不尽,我不想栽在他手里,我还没看够万千人物风景,我还没完成父皇交代的传宗接代,我不能和他断在一起,我们老秦家没个着落,我死后都愧对列祖列宗。 我试图跟他说说女人的好,“皇儿,养个把女人就跟养花儿似的,莺莺燕燕看着心情都能好,你养寡人只会糟心,寡人又不会那些个娇嗲的小脾气,你心情不好寡人只会让你更加暴躁,但是乖顺的女人却能安抚你,你何必要死磕寡人呢?寡人是男人,男人都有气节,谁也不愿意弱势,寡人是没你拳头硬,但寡人有一身傲骨,宁折不弯。” “宁折不弯?”秦宿瑜一只手缓慢的抚到我的肩膀上,转而滑到我的背后,那骨节摁着我脊骨,令我控制不住震颤,他将我环住,眯眼道,“别抖啊。” 我没想抖,但是我的身体不争气,哆嗦的像得了鸡瘟。 我在脑中飞速思考着,他想找男人断袖,对方必须是个身体健全无病无灾的正常男人,我是有问题的,我不举,从某种层面上讲,我算不得一般男人,他现下急色,约莫是把我不举的事给忘掉了,我得提醒他。 秦宿瑜轻捏起我的下颚,翘唇淡笑,“父皇自称寡人,儿臣自称孤,我们合在一起就是孤寡,天造地设的一对,谁也不能将我们拆了,便是父皇自己不认也没用。” 扯犊子!自古帝王储君都是这般称呼,照他这么说,难道都要断袖,这不仅是断袖,还乱/伦,他也不脸红。 我没胆和他反驳,只怯怕道,“寡,寡人不举。” 我想我这么明晃晃的说了,他再好的兴致应该也会被我败掉,哪还会揪着我不放。 可惜我低估了他禽兽的程度,他饥渴了这么多年,好容易遇到我这个好拿捏的,岂会就这么轻易放过。 他伸出一条腿将我抵住,手指抚摸在我的唇上,我看着他眼中升腾起的漩涡将我尽数淹没,他的嗓音在我耳边呢喃,“父皇不举,儿臣举是一样的。” 我被他的无耻震住,只张着嘴道不出话。 秦宿瑜压身过来,点点我的唇道,“父皇知道怎么举吗?” 我知道,睡一起他就能给我渡精气,我不举就成了承受精气的一方,便是我不愿也没办法。 他如果真的要逼/奸我,我没地方跑,只能被迫让他睡。 我张嘴要哭。 他低首吻住我,这王八羔子阻断了我的哭声,我只听见我在蔫蔫细叫,娘气的要命。 我想挣,他扣住我的腰,覆在我嘴巴上的唇极尽耐心的舔舐,我听见自己在呼气,也感触到他如野兽进食般的凶厉。 我怕他把我嚼碎了吞吃入腹。 我手脚没用,成了烂泥,只拼着仅剩的那点劲将手挂到他的脖子上,我跟他哭,“寡人给你吻,你不要睡寡人。” 秦宿瑜低笑一声,兜手托抱起我,他的唇碰了碰我鼻子,道,“不是天天都睡?也没见你不情愿。” 是哦,我跟他睡在一起多少天了,要按照正常男女同房,我肚子都不知道大了多少回,但我自己也没甚感觉,断袖断的不知不觉。 反正我不承认这是断袖,我是和他父子同被,他逼我断袖没可能。 我想跟他辩驳,他又将我裹住,我便极安分的趴他怀里,他这回待我温柔不少,我整个人都被他安抚住了,就像在云里打滚,周身没力又好玩,我喊了他一声,他没睬我,我就迷糊着眼去看他,他垂视着我,手贴在我脸边轻轻摩挲着,让我的惧怕逐渐消散,我心里涌出一些怪异的情绪,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我喜欢这种感觉,比任何东西都喜欢。 我盘住腿,极敞亮的跟他道,“你把寡人伺候好了,你提的话寡人通通允诺。” 秦宿瑜愣住,倏忽道,“你说真的?” 我当然说真的,我岂会说假的,我凑近他道,“寡人还要。” 秦宿瑜叹笑着,又来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