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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第1/3页)
王太医有没有说谢弭我不知道,但是傍晚的时候谢弭把我又叫到了言礼堂,秦宿瑜也在。 我忐忑的坐到上首,摆出一副冷脸道,“太傅叫寡人来不会还想夜训吧。” 谢弭对我和颜悦色的笑笑,就仿佛中午那会儿的暴怒没发生过,“陛下还气呢?微臣对陛下寄予厚望,陛下该理解才是。” 我有点将信将疑,“你中午才说寡人是朽木。” 谢弭咳咳两声,朝秦宿瑜瞥过,道,“微臣无心之过,陛下就不要老是耿耿于怀了。” 原来是跟我道歉的,那我勉强原谅他好了。 桌上放了两只红玉小貔貅,我瞧着手痒,想也不想摸了一只在手里把玩。 “陛下好玩吗?”谢弭的声线有一种懒洋洋的意味。 我没听出他的意思,心又扑在貔貅上,眼皮都不抬道,“好玩,就是太小了,哎!它怎么没屁股啊?” 我还是头次见,可真新奇。 桌上霎时横出一截木棍,砰砰敲了两下。 我仰头不耐烦道,“烦不……呃,反哺是寡人最应该孝敬太傅的。” 秦宿瑜阴冷的望着我,他的眼神真是凶的可怕,我不免颤抖,直往椅子里躲,“寡人可没说错……” 谢弭走来拍拍秦宿瑜的肩,笑道,“太子殿下舞刀弄枪惯了,什么都直着来,陛下要吓坏了。” 秦宿瑜将棍子丢墙角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貔貅对着地面就是一摔。 我看着满地的碎玉,无语凝咽。 谢弭打开折扇悠闲的扇着风,“微臣和太子殿下商量过了,陛下一整日游手好闲,也没个正事能做,微臣思来想去,给陛下安排了一下任务,这早上呢,陛下跟着微臣读书,下午就由太子殿下教陛下习武,这样文武换着学,陛下也不会嫌烦,说不定往后陛下还会成了文武全才,相信到时候满朝大臣都会欣慰的。” 那我岂不是会被他们折磨致死? 我重生回来就是为了受苦受难? 那康庄大道它歪到哪儿去了? 为何我一条路走到黑? 我试探着道,“寡人不喜武……” 谢弭微笑,“试着学一学没准陛下就稀罕上了呢?” 我小小的看一下秦宿瑜,他还是那副晚娘脸,我断不能落在他手里,否则他定变着法子要我的命,我斟酌了片刻,和谢弭道,“皇儿也有事,寡人不能因一己之私耽搁他,要不然另找个练武的师傅吧。” 谢弭伸出一只手指冲我摇摇,道,“陛下是一国之君,旁的师傅岂敢磨搓您,所谓玉不琢不成器,这满朝也就太子殿下能做到公私分明,况且太子殿下武艺高强,陛下能跟着他学,那还愁成不了材?” 我抱着手别一下身子,嘟囔道,“寡人还想多活两年。” “父皇说什么?”秦宿瑜寒声道。 我委屈,我有点想哭。 但我还是怕死,“能得皇儿陪练,寡人与荣有焉。” 作者有话要说: 哪个少男不怀春——百度到的,侵删。 第6章 叫爸爸6 那天晚上,我就吃了半碗饭,原想去和春殿跟穆娴诉诉苦,哪知她竟还不在。 她有一个贴身伺候的宫女,名字叫芙妍,这名儿我记得牢有原因,是这宫女长相也忒敷衍。 倒不是我以貌取人,她长得还挺好,就是看人时那眼神总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仿佛随时会驾鹤西去,我被她瞅两眼,我能一身火气都被浇成透心凉,连话估计都摁在肚里说不出。 我这会儿就搁她跟前站着,凉了半茬都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