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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宗的语速不快，一双眼睛随着描述不断变得血红。

    其中极为强烈的情绪，伴随着身体中力量的鼓动，刀山地狱中的刀刃随之一同嗡鸣。

    骨女闭嘴不敢说。

    别问她现在是什么心情，除了后悔就是后悔。

    光看蜘蛛大人对待萨菲罗斯的谨慎态度，他们就明白，这一次他们可能不仅仅只是踢到铁板了。

    或许比那更为严重。

    阎魔爱突然站了出来，那双红色的眼睛里面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

    “每一个人类对我们来说都没有任何特别。即使是充满威望、一生良善之人，也会因为自己的一些‘善举’，伤害到其他人，使得憎怨频生。

    “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尽可能消除人间憎怨。

    “虽然多年以来，人类只要活着，便无法摆脱人与人之间的憎怨。

    “更何况，你们也不是完全良善之人。”

    真正的圣母，大概是人类中，可以被公认为真正善良的。

    因为他们善良到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

    如果不是不吃东西会死，许是会坚持餐风饮露，连蔬菜和米粒都不会碰。

    可即使是圣母，活在人间也会徒惹怨憎。

    遑论正宗与萨菲罗斯这样的人。

    不提正宗为了萨菲罗斯，用尽手段奠定了自己在霓虹国中商界的地位，期间牵扯到多少利益相关，以及普通人职位升降、工作薪资问题。

    单是萨菲罗斯的前身飞鸟掬，也是一身怨憎。

    除了那些因为飞鸟掬好看就憎恶他的黑子以外，飞鸟掬除了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绯闻以外，也算是个好人。

    他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故意争抢过他人资源，更没有故意伤害过谁。

    还不是因为获得了月影老师的《红天女》选角资格，就被十文字花菜所嫉恨，最后落得生死的下场。

    人类就是这样。

    只要一个人活着，旁人甚至都可能因为这个人会呼吸，就想要他从世界上消失。

    阎魔爱的这番话，把自己的立场表明清晰。

    可她话刚说完，一目连几人立刻满头冷汗。

    萨菲罗斯知晓了前因后果也笑了。

    “你都说了，我们两人也不算是完全良善之人，那么……”

    正准备放狠话的萨菲罗斯面前，突然横过来一只手。

    看起来比他还要更加愤怒，身体内部仿佛充满熔岩的正宗，身体表面升腾的已经不止是极高的热量，还有明显的火焰。

    “你们，都该死。”

    在遇见萨菲罗斯之前的正宗，曾经是一个非常冷静的人。

    冷静到让人